第7部分 (第2/4页)

五对,在弘悯面前各自相摩相吻,香舌勾舔,玉峰娇顶,纤指上下其手,又不时呻呤相起,真乃欲界风月。不消一会,那些仙女俱已赤裸身躯,连舔带吸,俱来弘悯身上勾撩。也不管弘悯此时苦守精关,把持男根,自个欲仙欲死,娇喘连连。

弘悯此时干吞了几次口水,这姹女阵他不是没听闻过,今番亲见,若非方记得种玉者在前,把已脱了衣裳,纠缠一番了。只是此时神识不一,色香俱全,阳根早已勃然大怒,只得默诵静心咒,又妨那种玉者相袭,未敢出手。

种玉者见巨鱼在阵中乱窜,却被黑眚丝伤了几次,倒不在意。又见弘悯此时苦支定力,正想拿起阴魂玉尺暗中打去,那东处突然传来轰然一声,见阵中那鼎剧然大动,知是不好。

掐指一算,那澍霸竟被人重伤,阵眼破去,亡魂只管冲杀。种玉者眉头一皱,虽余三处阵眼,但若不得生魂相补,只恐这四灵坎水阵支撑不久。见得这召州城久冲不下,想是弘悯带来那小妖相阻,寻思他与弘悯相当,不如让后阵那炼阴子去杀了小妖,好教鬼潮直掠召州,取得生魂相补,再一举轰杀弘悯、和君持二人。

主意一定,便画了一符,黑火一焚,散作轻烟。

后面五百里处,又一座旗阵,阵中一着阴阳道袍的尖脸道人,见鼎上生了一烟,又化作文字。看罢大笑,道:“这老妖倒是怕事,也罢,这阵一成便自运转,想必弘悯未必能到来。”

他虽知澎霸那处已破,但尚有玄冥真君押阵,久不见动静,想必和君持破了澎霸之后,法力应亏,未能讨好。他却不知和君持并未向那玄冥真君那处,此时却回了澎霸原来阵眼。

尸弃大梵天王化身虚弱盘坐,见和君持毫发无损而回,便道:“世主,烦请助我一番,我那些天众,想必已都化了亡魂。”

和君持静道:“不错,待我助你一成法力。”眼中闪过一丝恨芒,一只大手往尸弃大梵天王额上拿去。那手生瓷光,飞出水云无数,立时弥漫尸弃大梵天王全身。大手趁时在大梵天王化身上一按,生了无穷之力,直压得大梵天王金身震抖,座下赤莲华已碎为光尘。

尸弃大梵天王那滩血之口惊道:“世主,你是何为。我俩同身同名,你、、你要作甚!”

和君持哈哈大笑道:”不错,你我同身同名,你便到我身中来如何!“说罢启口生光,缓缓把尸弃大梵天王吸住,那瓷光清冷无比,若有若无,却有无穷吸力。大梵天王挣扎不得,口中大骂:”世主,若大梵天得知,你必不得好死!快些放了我。“和君持冷冷道:”他也与我同身同名,自然无妨。好教你知,欲灭澍霸他等,我自能为之,只为等你自天外与那西荒之西上帝相争归来,方拖到如今。“说罢,大口一吞,那大梵天王化身,滴光不遁便化作金水流入和君持口中。

和君持又弹了弹那十六面鬼旗,飞速旋转起来,直似黑光之球时,便显了真身。天衣遮乳,玉肌剔透,秀眉凤眼,左手持宝瓶,右手执独股杵,坐赤莲华上。唯有不同之处,那和君持未显菩萨相之时,乃一男子,一显贤护菩萨相,却是女身。和君持盘坐片刻,把吸入的尸弃大梵天王化身悉数转为法力,登时瓷光大显,却教黑旗球阵围住。自定中回神,和君持忙敛了瓷光,口中道:”好险,切莫让观音那贼婆娘知晓。“又变回原形,缓步向行下一阵眼。

却说支七在海边施了青莲华目,三山国王纷掷了金印与金卷,一时挡住无穷无尽之鬼潮。支七又依了前番,在那识海中练去,心识一展,便卷了面前鬼潮之象。

识海之中,那鬼潮飘在一清蓝大海之上,差些如岛。支七催了释迦毗楞伽摩尼宝珠,不消一刻香之久,便把那此鬼魂之识尽个淹消。登时大喜,便如此摄了几番,修练起来。全不顾那三山国王苦力支撑,只管让青莲华目护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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