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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覺間，蘇夢看著大女兒的眼神一點點地變了。

這眼神顯然有些不太對勁, 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以至於，不僅是兩姐妹，連原本笑著帶兩姐妹來討好的造型師都不由有點心中發怵，她愣了下後，小心翼翼地喊道：「蘇、蘇女士？」

「媽媽……」池觀雲也下意識說道。

蘇夢猛地回過神來，下意識抬起手扶住額頭，直接蹭了一手的按摩面油。一旁的護理師原本想說些什麼, 卻又默默地閉上了嘴，因為這位顧客此刻的表情委實有些可怕。

「……我有點不舒服。」蘇夢閉著眼睛，宛若夢囈般地喃喃開口，「你們倆既然結束了, 就去一旁自己玩玩吧，看看電視雜誌什麼的。對了，儘量別吃東西少喝水, 不然晚上去別人家的時候如果總去洗手間就太尷尬了。」

「好的。」

「好的, 媽媽。」

直到兩人離開，蘇夢又沉默了一陣子，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睜開雙眸，接過護理師遞過來的紙巾, 擦乾淨滿是油的手，示意對方繼續。

離開一段距離後……

池觀雲默默抬起手抓住蘇洛的手，仰頭說道：「姐姐……」

姐妹倆年齡相差雖然只有三歲，但身高相差較大。池觀雲似乎更像母親，身高較矮, 目前才155左右，而池聽雪的身高則似乎更像池睿，身高有165左右。

蘇洛能感覺到，這小姑娘的掌心是濕潤的，似乎捏了一把汗。她低頭問道：「怎麼了？」

「就是……」池觀雲咽了口唾沫，「總覺得剛才的媽媽有點可怕。你……看到了嗎？她剛才的眼神和表情……」她從來沒見過那樣的媽媽，一時之間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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