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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利用所有探險的成果,走最新的航道,利用一切航海技術上的進步;‐‐再要研究海圖,確定珊瑚礁和新的燈塔、浮標的位置,而航海圖表是永遠地改而又改,因為著計算上有了一點錯誤,船隻會衝撞在一塊岩石上而至於粉碎的,不然它早該到達了一個友好的碼頭了‐‐,此外,還有拉&iddot;貝魯斯的未知的命運;‐‐還得步步跟上字宙科學,要研究一切偉大的發現者、航海家、探險家和商人,從迦探險家飯能和腓尼基人直到現在所有這些人的一生,最後,時刻要記錄棧房中的貨物,你才知道自己處於什麼位置上。這真是一個辛苦的勞役,考驗著一個人的全部官能,‐‐這些贏利或損失的問題,利息的問題,扣除皮重的計算問題,一切都要確實數字,非得有全宇宙的知識不可啊。
我想到瓦爾登湖會是個做生意的好地方,不但因為那鐵路線和貯冰的行業;這裡是有許多的便利,或許把它泄露出來並不是一個好方針;這是一個良好港口,有一個好基礎。你不必填沒那些好像涅瓦河區的沼澤;雖然到處你都得去打樁奠基。據說,涅瓦河要是漲了水,颳了西風,流來的冰塊可以把聖彼得堡一下子從大地的表面上衝掉的。
鑑於我這行業是沒有通常的經費先行交易的,所以我從什麼地方得到凡是這樣的行業都不能缺少的東西呢,也許不容易揣測吧。讓我們立刻說到實際問題上來,先說衣服,我們採購衣服,常常是由愛好新奇的心理所引導的,並且關心別人對它的部意見,而不大考慮這些衣服的真實用處。讓那些有工作做的人記著穿衣服的目標,第一是保持養身的體溫,第二是為了在目前的社會中要把赤身露體來遮蓋;現在,他可以判斷一下,有多少必需的重要工作可以完成,而不必在衣櫥中增添什麼衣服。國王和王后的每一件衣服都只穿一次,雖然有御裁fèng專司其事,他們卻不知道穿上合身衣服的愉快。他們不過是掛乾淨衣服的木架。而我們的衣服,卻一天天地跟我們同化了,印上了穿衣人的性格,直到我們捨不得把它們丟掉,要丟掉它們,正如拋棄我們的軀體那樣,總不免感到戀戀不捨,要看病吃藥作些補救,而且帶著十分沉重的心情。其實沒有人穿了有補釘的衣服而在我的眼裡降低了身份;但我很明白,一般人心裡,為了衣服憂思真多,衣服要穿得入時,至少也要清潔,而且不能有補釘,至於他們有無健全的良心,從不在乎。其實,即使衣服破了不補,所暴露的最大缺點也不過是不考慮小洞之會變成大洞。有時我用這樣的方法來測定我的朋友們,‐‐誰肯把膝蓋以上有補釘的,或者只是多了兩條fèng的衣服,穿在身上?大多數人都好像認為,如果他們這樣做了,從此就毀了終身。寧可跛了一條腿進城,他們也不肯穿著破褲子去。一位紳士有腿傷,是很平常的事,這是有辦法補救的;如果褲腳管破了,卻無法補救;因為人們關心的並不是真正應該敬重的東西,只是關心那些受人尊敬的東西。我們認識的人很少,我們認識的衣服和褲子卻怪多。你給稻糙人穿上你最後一件衣服,你自己不穿衣服站在旁邊,哪一個經過的人不馬上就向稻糙人致敬呢?那天,我經過一片玉米田,就在那頭戴帽子、身穿上衣的木樁旁邊,我認出了那個農田主人。他比我上一回看見他,只不過鳳吹雨打更顯得憔悴了一些。我聽說過,一條狗向所有穿了衣服走到它主人的地方來的人吠叫,卻很容易被一個裸體的竊賊制服,一聲不響。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啊,沒有衣服的話,人們將能多大地保持他們的身份?沒有了衣服的話,你能不能在任何一群文明人中間,肯定地指出誰個最尊貴?斐斐夫人在她週遊世界,從東到西的旅行中,當她非常地接近了亞洲的俄羅斯,要去謁見當地長官的時候,她說,她覺得不能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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