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部分 (第2/4页)
避无可避了,她终于开始面对现实,一脸柔弱的问道:“坦白是不是可以不受罚?”
她以为他再跟她打商量吗?“你没有资格谈条件,再废话,朕就把你也埋到那花圃里去。”她不要以为他没看到她刚才在做什么。
见被他识破,她的头立刻耸拉下来,老老实实的道:“我的鞋丢了。”
他没有听错吗?视线下意识的便落在了她裙摆处,没有多想,他索性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那对小足暴露在了裙摆外。
没有了绣鞋的包裹,沾满泥土的罗袜早已看不出颜色来,这让他今晚对她所有的不满与恼怒顷刻全涌了上来,“你最好是跟朕交待清楚。”
一个女人会好端端的把自己脚上的鞋子也弄丢吗?还是说,她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尤其是,她刚从承云殿回来。
她不敢直视他眼中的怒意,微垂着眉眼,答道:“吃饭的时候,我太紧张,所以脱了鞋,后来出事了,便没来得及穿。”
她这理由编得倒是有够牵强的,他也不点破,接着问道:“那刚才呢?你躲在那花圃里埋的又是什么?”
“我看只剩一只鞋,留着也没用,便将它埋了嘛。”她理所当然的应着。
她竟然还敢不说实话?抱住她的手力道一紧,沉声道:“任初静,朕要的不是借口。”
他相信她,才会准她留在承云殿,但,她却欺骗了他。没有多作停留,他直接抱起她走向夜色中。
“喂,你要带我去哪?”她慌乱的挣扎着,眼里已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你最好是闭上嘴!”否则,他不确定是不是要对她采取暴力措施。
他纵容她,让她如愿见了靖麟王,信了她,让她留在了承云殿,但,她实在是令他失望。
“秦冥”她低声唤着,企图唤起他的心软,但这一次,他却无法按捺住心头的怒火。
很快,眼前便是他的千秋殿,他脚下未停,直接将她抱进了温池,一把将她丢了进去,对随之跟来的宫女吩咐道:“把这女人给朕清洗干净再送过来。”
唯恐再留下来自己会克制不住怒火,他转身离开了这个躁热之地。
另一口浴池里,冰凉的地底泉水让他逐渐冷静下来,最近,他的情绪似乎一度不受自己的控制,而这一切,全是因为那个叫任初静的女人。
以往,不管是他的妃子,还是皇后,不管她们心里有着怎样的反叛念头,哪怕是在他的面前想着别的男人,他也没有过情绪波动,最多,只是用自己的手段剥夺属于她们能给他带来的最大利益,以体现他允许她们存在于他视线的价值。
但,对任初静,他却莫名的无法保持平静,无法忽视她对他的情绪影响,尤其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让他有种恨不得灭掉除了他以外的所有雄性生命的冲动,那种不容人分享的心情因为她而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或许,只是因为她这宫里唯一身份特别的女人,因为她生活的世界与他的差异让他对她产生了好奇,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像她一样无视他的身份,所以,他才会抓狂,是吗?
该死的,他几时变得这么无聊过?这天下民女多的是,他每一次微服出宫,不也遇到过许多品貌姿色俱佳的?但,他几曾在意过谁?最多,是看到几个气质与他娘相仿的女人时多看了几眼而已。
正文 帝王篇(五十六)
冰凉的泉水渐渐让胸腔里那股沸腾的火焰冷却下来,理智也一点点变得清醒,回想今晚发生的事,的确存有不少漏洞。
毕竟承云殿还有那么多宫女内侍伺候着,秦玄又重伤在床,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而她说是吃饭时脱下来丢的,她埋鞋的地方又正好是在“琼玉殿”外,难道,她并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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