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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曲棍球,然后去打棒球,再从棒球场转战到游泳馆。我一天之内玩遍三种不同规则的体育项目。日程简直满得爆棚。但如果我还不累的话,回家吃点东西后我会和马特比赛投篮。我们玩一个叫做“50分”的游戏,每进一个界外球得10分,界内球得5分,每个人可以连续投射直到失手不中为止,第一个得到50分的人算赢。这是我们自创的游戏。
穿梭于体育项目之间能使我的生活保持平衡。我很容易烦躁的,万一我突然不喜欢游泳了怎么办?现在至少我还有其他选择,不喜欢这个了就换那个。但是如果我爸妈需要仔细考虑是否送他们的孩子专门训练游泳的话,他们回头想想惠特尼的变化就好了。
第五章 勇敢的姐姐(1)
如果你看到我和姐姐们各自的出生照,你会发现一些有趣的地方:希拉里睁着两只大眼睛,惠特尼两眼紧闭,而我,睁一只,闭一只。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许多人认为我具备了她们各自的特点,是她们的综合体。
我的两个姐姐都很擅长游泳,和我一样她们也最喜欢蝶泳,同时呢,我又兼备她俩各自的长处。
希拉里谦逊有教养,有强烈的正义感。爸妈经常教导我们要为人诚实。一次,我们一起在车库玩儿,我的球滚落到车下面去了,希拉里想帮我捡。那时她刚学会开车,就自告奋勇地去挪车,车门没有关好,而她再次关门的时候不小心把车门撞墙上刮花了。其实那道刮伤一点儿都不明显,不过她内疚得就好像是弄倒了房子似的。她把妈妈从厨房叫出来,还给正在上班的爸爸打电话,告诉他们她有多抱歉。事实上,爸妈一点儿也没责备她。其实我觉得,她也没真正责备自己,不过,这就是希拉里。
到了后来,希拉里纯属是为了兴趣而游泳,不过即使这样,她仍然是里士满大学三项校游泳纪录的保持者。过去的几年里,我和惠特尼特别的亲密,她很开朗,是个笑话篓子。
从小到大,我都和惠特尼很要好,我们总是一起玩,一起投篮球,一起打曲棍球。每天早上,她训练回来都要干那个倒霉的工作,叫我起床。别老想着那个所谓的“多动症”了,早上7点?我可就跟僵尸一样,很难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妈妈早早地就出发去哈福德县上班了,惠特尼就负责给我做鸡蛋三明治早餐,自从她意识到我什么都吃之后,基本上任何东西都有可能出现在那个三明治里,比如肉桂,还有辣椒。反正我也吃不出来,因为我肯定把整块面包都蘸上沙拉酱。早餐过后,惠特尼会给我准备午餐饭盒,然后我们一起在厨房里一边看叫《博比的世界》(Bobby’s world)的电视节目,一边等校车,接我去上学。她总是注意看表,准时地把我送出门坐校车,然后跟来接她的男朋友维克多,一起去学校。
惠特尼很固执,总是拒绝妥协,不像我爸爸。一次,我们去西马里兰看奶奶,我的两个姐姐不知为什么争吵起来了,希拉里推了惠特尼一下,惠特尼马上跑到楼下向爸爸告状。“那你也打她呀!”爸爸说,这下惠特尼就好像得到圣旨一样,接下来我们听到的就是一阵乱糟糟打成一团的声音,最后的结果是,希拉里被打掉一颗牙。其实,她们也不是仇人,经常是一致对外的。虽然希拉里是姐姐,但是我还记得有一次是惠特尼赶走了希拉里的一个令人讨厌的的中学同学,而且警告她:少惹我姐姐!
惠特尼很顽强,她的字典里没有“不行”这个词。对待游泳也是一样,从1990到1993年,她连续三年获得马里兰最佳游泳选手的称号。1994年,13岁的她凭借春季全国200米蝶泳比赛第二名的成绩拿到自己人生中第一个世界级比赛的入场券。4个月后,14岁的她代表美国队参加在罗马举行的世界比赛,得了第九名。我还记得,她从欧洲带回来的赠表、飘带,还有满满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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