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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凉抬起手来,轻轻摇晃着酒杯,面上冷冷一哂。

一时之间,夜婴宁也说不上来自己听了她的话,心头浮起的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以为自己很讨厌傅锦凉,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情敌。但是仔细想来,也不完全正确,因为在最一开始,当她还不知道宠傅两家联姻的时候,她便对傅锦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自卑……

她即便是庶出的千金小姐,却也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傅家的人虽然私下里也会偷偷诟病她的生母,却无人敢轻易怠慢,为她提供的衣食用度自然也是最好的,因为她毕竟是她父亲那一支血脉中唯一的一个孩子。

“我没有像你以为的那么讨厌你。只不过,我们这辈子注定做不了真正的好朋友,这倒是真的。”

夜婴宁拨拨刘海,坦诚地开口。

“还有一件事……宠天戈不知道。可是我打算告诉你。”

傅锦凉放下酒杯,眼圈似乎有些微湿,正襟危坐。

她忽如其来的严肃令夜婴宁既紧张又好奇,不知道她究竟要和自己说什么样的秘密。

“我读书的时候,大学一年级,曾被两个黑人强|暴过。当时我激烈地反抗,所以子|宫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医生已经下了诊断,我这辈子已经无法生育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刮着香槟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一下一下,彷佛在重重地敲击着夜婴宁的心。

第六十一章

傅锦凉说的话,犹如闷热午后的一阵惊雷滚滚,让夜婴宁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

她强自镇定,声音颤抖着问道:“那……他、他们家知道吗?”

夜婴宁问的“他们家”,自然是宠家。

权贵人家没有不格外看重子嗣的,尤其又像是宠家,到了宠天戈这一代,只此一根独苗苗,金贵得犹如全家人的眼珠子。

傅锦凉的身体受到了严重伤害,自然就无法生育,这简直是两家联姻中最大的不定时炸弹!

甚至,夜婴宁猛然间觉得,幸好宠天戈果断地逃了婚,否则,将来他们两个人之间可能会有更多的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

“我没有说,我的家人也不知道这件事。否则,那个时候宠天戈的爷爷还活着,这么大的情况,谁敢瞒着他?不过,老爷子现在已经不在了,他管得再多,也管不到阳间的事了。”

傅锦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擎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永远也忘不了,婚前曾去探望宠天戈爷爷,只见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看向自己,手掌心里是一对光滑黑亮的核桃。

他没停下把玩的动作,虽然是坐着,而她是站着,两个人一高一低,但傅锦凉觉得,自己却是低的那一个,低得简直见不得人似的。

“哦,锦凉这孩子,一眨眼两三年没见,居然都这么大了。我还以为是个小丫头呢。”

宠老爷子轻笑了一声,又将她上下打量了几眼,便叫来保健医生为自己量血压了。

傅锦凉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宠天戈,他也是一脸的面无表情,甚至只是在进门的时候向爷爷问了一句好,祖孙俩便再无其他的交谈。

在这样的家庭中,最不需要的,或许就是寻常家庭中的那种亲情,温馨,热络,含饴弄孙,其乐融融的画面。

当日的情景,如今想来,还是历历在目。

傅锦凉呷了一口香槟,幽幽开口道:“忽然想起来,庞巴度夫人,正是法国国王路易十五的情人呢,她很受宠爱。可是,到底也只是君王的一个情人,情人而已……”

对面女人的话语像是被施咒的魔法,一个字一个字传入夜婴宁的耳中。

“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即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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