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页)

买报纸。李启明拿一堆报纸进门,全是我每天必看的。我不喜他拍这马屁,剥夺了我买报的乐趣。

我没看报,问起那晚给王一州灌醉的事。李启明察觉我脸色不对,紧张说:“我、我想帮你喝,你、你不让,后来,后来,你、你还是不让。”

“什么后来、后来的,我是说我醉了,为什么让他们带我走?”我有点没事找事。

李启明说:“是、是王总说的,叫他保镖抱你上车去。”我骂道:“你他妈的,你不会叫阿胜他们抢我回来吗?老子要是女的,被他们强Jian了怎么办?而且男的也能强Jian的。”我发现我横蛮得可笑,忍不住大笑。李启明也赔笑几声,我停他也停。他说:“我、我去‘樱花’店了,文哥,你、你慢慢看。”

两头家(15)

按习惯分好报纸,哪张先看哪张后看。这段时间两岸问题成热点,和台湾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翻了几张报纸想看军队有什么动静,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篇字很少的报导,说是解放军在搞导弹试射,导弹横穿台湾岛。不过瘾,想找进一步的报导。

“不好了!文哥,出事了。”李启明失声惊叫回来了。我说:“打台湾啦,还是台湾打过来啦?”他急得跺脚,“不是的!不是的!有个女工出了好多血,她那个……”

“笨蛋!人家来例假,可能多来了点,会自己好的。”这小子管一帮女人又没结婚,怨不得他大惊小怪,我继续看报。他还在说:“这,这……也来得也太多了,裤子全湿透,叫她去医院她不去,说是换条裤子,可、可又湿透。”

我扔下报纸,拉上方姐一起去“樱花”分店。

女工躺在酒吧的几张椅子上,面如白纸,下身尽红。我也慌了,对李启明说:“看什么看?快去拿张桌布放车子后座上。”到医院就进急救室。

女工很面熟,我问李启明是谁,他说叫阿宁,我想起来了,是跟胖阿正打得火热的那个,说不定是这王八蛋干的好事。我气急败坏给老曾打电话,他先是沉默,完了大叫:“我把这狗日的头拧下来。”我忙说:“你别乱来,还没肯定。”

医生总算从急救室出来了,我迎了上去。

“你们男人就知道一时爽快,不管女人死活了?”医生指我鼻子,“不想要孩子,就到医院来,都去什么地方啦?看你这打扮,不像缺钱的呀!命是捡回来了,以后还能不能生就难说。”她以为我是罪魁祸首,我也不想辩解,知道没事反而高兴。

李启明嚷道:“你凶什么,他是我们老板,又不关他的事。”

老曾来了,怒气冲冲扯着阿正的耳朵,拉到我面前说:“全招了,是这狗日干的,小马不拉我,我把他阉了。”说着又是一耳光,打得阿正的墨镜飞出几米远,阿正右眼有团乌黑,看样子在修车店已被打过。

“别打了,到这地步打有什么用。”我知道老曾是做戏给我看。他跟阿正、阿胜的父亲是把兄弟,这哥俩的父亲在一次爆破事故中死掉,十来岁就是老曾供养,老曾才像他们父亲,事事都护着。

人得救了,我不想追究,说道:“以后有事要找人商量一下,你看你带她到什么地方去做手术?差点出人命。”

阿正哭丧脸蹲下,“我不知道,就、就两回。她说不和我好了,嫌我是外地来的。”老曾也望我,“这小子看来真不懂,我问他,也是这么说。”

“领导。”方姐把我拉到一旁,轻声说,“阿宁醒了,她说和胖子以前就有了,是、是小日本……她怕丢脸……”我气得把手中的烟搓成一团。方姐又说:“这医药费……”我睁大眼看她道:“不至于那么绝情吧?”

阿正见方姐去交费抢着去,我对老曾说:“带那笨蛋回去,搞清楚了,不关他的事,不过你别跟他讲。”老曾想说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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