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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功”和“十三太保横练”的精髓,所欠的唯火候而已。郑得沛的独子、王者风的老师兄、“太湖鹰爪王”郑承勋曾对人言道:自己这位小师弟习武之能无人可及,来日前程不可限量。

年过九旬的郑得沛眼见关门弟子如此英杰,心下欣慰不已。他传艺时先讲武德,时常告诫王者风日后倘若有所作为,一定要为天下百姓着想,要为天下苍生造福……而他自己,却因为太过懒惰才随儿子郑承勋隐居此地,从不理世事,甚至一切家务活计都交由儿子打点,更谈不上为天下人做点什么了……

王者风对恩师的谆谆告诫并不嫌啰嗦,他心在想:“师父你放心,你对我的教诲就是对天下人做的最大善举了……”此刻的他,心里已隐约觉着做天下最有权势的人恐怕也并不是真正快活的事,恐怕要天下人人都幸福快乐自己才会舒心——但自己会不会像杜工部那样痴呢?目下的王者风自己也不甚清楚。

第十三章 再叙他的故事(4)

这半年王者风忙于修炼外家功,对内功的研习耽搁了不少——眼前身骨奇佳的恩师由于没有修炼内功而日渐虚弱衰老,近日来躺在床上喝汤吃药的时候越来越密,能出门走动的功夫愈加减少,这使王者风暗自警惕自己一定要内外兼修……但如今一旦修炼起来,便觉心浮气躁、全身发热,这实是前所未有的事——难道耽搁了这半年便练不下去了么?难道自己不能内外兼修?还是因为自己时常想念开水姐而心神不宁、难以入定?他出门信步漫游,在静夜中绕石公镇走了一大圈,任清凉夜风吹拂了一个多时辰,身心却仍然难以平静下来……他回到“鹰巢”大门外,无声无息地翻身掠进后院,正欲回自己的房中,突听西厢房传来一阵水击之声,还有少女在低吟歌曲——声响极微,若非王者风功力已颇有造诣便难以听得到。他愣了一下,心道:“如此深夜了,还有谁在唱歌?是在说梦话么?”听那发声的厢房,正是自己的“大师侄女”郑菊英的闺阁——平素他与郑菊英、郑梦英、郑莲英、郑秋英和郑紫英五姊妹都极少言谈,一则五姊妹都不喜欢寡言少语、面色冷漠的王者风,二则王者风比她们年岁小但却长了她们一辈,这“小师叔”极难叫出口,更何况王者风还抢走了爷爷的专宠,使她们心下多少有些愤愤不平。王者风有心不理会这歌声,但听那水击之声似乎是在洗澡,他的心不由猛烈地跳了起来,本已很热的全身上下更加燥热难当,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发声处悄然掩去。绕至右边窗口,但见房里灯火明亮,有人影在动——看那动态,确实是有人在洗澡;听那歌声,正是郑菊英所哼。想到比己大六、七岁的已发育成熟的美貌的“菊英师侄”正在里边洗澡,王者风霎时忘了一切,鬼使神差地用舌头舔破窗纸,将左眼凑上去窥看——这一看,但觉脑袋“嗡”地一下大了,全身血液一下冲了上来,一颗心狂跳不已,丹田有一股热流迅疾地、汹涌地奔腾到了两腿之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兴奋、刺激、幸福的热感漫布全身,随即那胯下之物竟已坚挺如铁、勃然怒突,全身仿佛绷紧的缰绳、拉满的弓弦般充满了力量,危险的力量!

但见十五来岁的郑菊英正全身赤裸地从澡盆里走出来,秀发垂披一帘水珠,身形优美曼妙,双乳洁白如玉、秀丽圆挺,腰肢细盈娥娜,大腿修长润滑,无数水珠轻挂玉体,真个似出水芙蓉!但见她面对着衣柜的大铜镜,用毛巾缓缓将全身的水珠擦掉,但却并不急着穿衣裳,而是端详着镜子中自己美丽的胴体,双手爱怜地抚弄着自己的乳峰,一边轻声自语道:“听爹爹说,爷爷有意将我许配给丐帮那个傻小子——哼,我才不呢!那傻小子比我小得多,又是个闷嘴葫芦,模样儿也不怎么好看,还是我‘师叔’呢……爷爷他们虽不在乎这些,但别人会怎么看呢?……”她低低地笑了起来,继续喃喃自语道:“我一定要到江湖上去闯荡一番,一定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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