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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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毕达哥拉斯(约前680-约前500):希腊哲学家兼数学家。相传他教门徒洗心澄念,以求灵魂的纯洁,因此该派沉默无言,每天作严密的反省。
然而,美丽的女客人也很明白,这一方面别人服从你了,另一方面你也得让让步;所以,萝莎让高乃里于斯把她的手指拉进窗洞,让他隔着铁栅栏吻她的头发。
可怜的孩子!对她来说,所有这些爱情的游戏比谈郁金香危险得多。
当她的心砰砰地跳,脸颊发烧,嘴唇发干,眼睛润湿,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她明白了这一点。
因此,第二天晚上,在交换了头儿句话,爱抚了一阵子以后,她隔着铁栅栏在黑暗中,用即使看不见也可以感觉得到的眼光望着高乃里于斯。
“呃,”她说,“它长出来了!”
“它长出来了?什么?谁?”高乃里于斯问,不敢相信她会主动缩短对他的考验时间。
“郁金香,”萝莎说。
“怎么,”高乃里于斯嚷道,“你答应我了?”
“哦,当然!”萝莎说,用的是一个慈母满足孩子的愿望时的那种声调。
“啊,萝莎!”高乃里于斯说,把嘴唇从铁栅栏间伸出去,希望能碰到脸蛋、手,或者前额,总之,希望能碰到一样东西。他碰到的比这些都好,他碰到了半开的双唇。
萝莎轻轻地叫了一声。
高乃里于斯明白应该赶紧用话岔开。他猜想这冷不防的接触准把萝莎吓坏了。
“长得直吗?”他问。
“跟弗里斯的卷线杆一样直,”萝莎说。
“很高吗?”
“至少有两寸高。”
“哦!萝莎,好好照料它,你就会看到它长得有多快。”
“我还能更好地照料它吗?”萝莎说,“我心里只想着它了。”
“只想着它,萝莎?小心,现在轮到我要忌妒了。”
“你也知道,想着郁金香就是想着你。我的眼光从来不离开它;从我的床上,我可以看见它,我醒来头一样看到的东西是它,我睡觉以前最后看到的也是它;白天,我坐在它旁边干活儿,自从它在我屋里以后,我就不再离开我的屋子了。”
“你说得对,萝莎,这是你的嫁妆,你知道吗?”
“知道,还亏得有了它,我将来才能够嫁一个我爱的二十六岁到二十八岁的年较人……”
“闭嘴,坏姑娘!”
这时候,高乃里于斯抓住了姑娘的手指头,这样虽然没有转变了话题,至少使沉默代替了对话。
那天晚上,高乃里于斯成了最幸福的人,萝莎让他握着她的手,他爱握多久就握多久;他还能尽情地谈他的郁金香。从那时候起,每一天都给郁金香和两个年轻人的爱情带来新的进展——有一次是叶子长大了,还有一次是已经冒出花骨朵。
高乃里于斯听了这消息万分高兴;他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问得那么急,说明了这些问题很重要;
“冒出花骨朵了!”高乃里于斯嚷道,“己经冒出花骨朵了!”
“它已经冒出花骨朵了,”萝莎重复了一遍。
高乃里于斯高兴得站不稳,不得不抓牢窗洞。“啊!我的上帝!”他嚷道。
随后他又对萝莎说:
“椭圆形规则吗?圆柱体饱满吗?瓣尖儿颜色很绿吗?”
“椭圆形差不多有一寸左右,而且细得像针,圆柱体侧部已经膨胀出来,瓣尖儿就要微微张开了。”
那一夜,高乃里于斯睡得很少,因为瓣尖儿微微张开的时候是最重要的关头。
两天以后,萝莎说它们已经微微张开了。
“微微张开了,萝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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