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这些没兴趣,他纯粹就是来陪乐逍遥的,他知道乐逍遥有很多秘密,不然,以他们现在认识的字乐逍遥根本就看不懂他手里厚厚的书。乐逍遥不想说,他也不会问。

过年前,这十几天乐逍遥和郭雨泽都是上午图书馆里看书,中午回去睡午觉,下午乐逍遥就会给郭雨泽讲上午看的内容。

年关在即,三十的一大早,乐逍遥就被乐父从被窝里叫了起来。天越冷,乐逍遥早上就越不想起来了。

乐阳看着儿子抱着被子,身子一动一动的,可就是没打算起来。他走到床边,把捂住乐逍遥头的被子揭开,“逍遥,快起来。等会儿去买东西。”

乐阳的工地在二十七放的假,初四过后又要开工。因为过年,老板给每个工人发了二十的‘年终奖’。这个工地如果照正常速度也要两三年才能完工。这就意味着完工后乐逍遥去哪里读书又是个问题。

今年的过年和去年有所不同,去年只有乐阳和乐逍遥两人。今年多了郭大宝父子,四人在大年三十就把要准备的东西备好了。

初一早上,两家人就把准备好的饺子放在锅里。两个大人感叹:别人过年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他们就四个纯爷们凑在一起,虽然有两个还不能称为‘爷们’。

郭大宝吃了个饺子,说:“乐阳,你说我们这为了什么啊?”

“郭头,大过年的别说伤感话,我们这不是为了儿女吗?”

“就是大过年才伤感,我家就我一个独子,早些年他们不在了,我一个人又当妈又当爹才把雨泽拉扯大,这日子过得不容易。”郭大宝纠结地说。

乐阳没接话,他知道郭大宝仅需要的是个听众,在心里堵的太久了,需要一个发泄口,不然早晚有一天会爆炸。

郭大宝也知道自己大过年说这些不好,可他实在忍不住了。儿子还小,又不爱说话,他找不到一个适合说话的人。

这些年,他过的再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初四,回家的工人陆陆续续地回来。新的一年,新的气象。

八六年,这一年,国家没有什么动荡,消褪的经济也开始慢慢回升,东莞相比八十年代初变了个样。

这年的端午,乐阳带着乐逍遥和郭雨泽去看龙舟。乐逍遥很兴奋,他以前工作忙,别人放假他上班,也没去看过什么龙舟、灯会。

郭雨泽一路还是拉着乐逍遥的手,暂白的手和乐逍遥带黄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乐逍遥出来后,手不那么黑了,只是有点黄。

看龙舟的人很多,大家都图个热闹。河岸旁站满围观的人,乐逍遥和郭雨泽好不容易挤进去。

乐逍遥注意到,河中心有十来艘船,船头都是雕刻龙头形,船身总长约十二米,每条船上约24名水手。

没过多久,就听到一声号响,赛龙如离弦之箭,水花飞溅,力争上游。两岸围观的人呼声震天,乐逍遥拉紧郭雨泽的手,朝人少的地方挤去,这喊声雷动,惊得耳朵发麻。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离人群。乐逍遥四处看了看,发现乐父在远处和一个老人喝茶,说说笑笑地。

乐逍遥下想拉着郭雨泽走过去,拉着的手被郭雨泽扯了扯。乐逍遥回头看过去,听到郭雨泽说:“逍遥,我手痛。”

看着被自己用力过度捏红的地方,乐逍遥窘迫了,松了松紧握的手,“对不起,雨泽,我没注意到。”

郭雨泽抽出自己的手说:“没事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朝乐阳方向走去,离近了,就听到“……以前的赛龙船要转几大圈,要划上几个小时,拼体力,拼速度,拼智慧……”

“……那时,一场龙舟下来,虎背熊腰的青壮年人,都像散了架似的,手脚麻痹。哪像现在,只有几千米。”老人用不急不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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