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容:对!对!
问:我们三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意见,但是可以坐在一起谈。
台湾海峡两岸的对话(5)
谌容:我们有一点相同:我们都是作家。
柏杨:我们处得像兄妹一样,这个,我们谢谢“国际写作计划”,谢谢安格尔先生,谢谢华苓。
问:我特别要谢谢海峡两岸的政府,使得我在这儿,一个海外的作家,能在爱荷华城和大陆的作家谌容在一起,和台湾的作家柏杨在一起,而且每年都可以和海峡两岸的作家在一起。对我而言,作为一个华裔,作为一个作家,可以说是梦想不到的事情,非常好的事情。你们两位现在有什么写作计划?
柏杨:她写她的小说,我写我的《资治通鉴》。
问:谌容,你下一部小说要写什么?
谌容:我还是要写中国农村。
问:我记得你在来之前在中国农村住过很久。
谌容:对,对。我在今年年初就待在农村,而且我在一个县里当顾问。
柏杨:什么顾问?
谌容:我这个顾问是挂名的,因为我到处跑,可以给他们传递点儿信息。
问:你下一个长篇?
谌容:唔,不敢说,写到哪儿算哪儿,因为我手里面还有一些稿子,我不知道我能先赶出哪个,哪个先写好就先发哪一个。
问:谢谢你们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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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绝对客观(1)
访问者张灼祥/香港电台“开卷乐”节目主持
魏便利/香港电台中文台教育组编导
被访者柏杨/台湾作家
张香华/柏杨太太,台湾诗人
文载1987年3月8日香港《信报》
问:杂文中,你对一些不喜欢的人说是晚娘脸,这是否与小时候的遭遇有关?
柏杨:应该有关。小时候都希望得到父母的温暖,如果父母沉脸,甚至翻了脸,就会觉得害怕,受到伤害。
问:初中时,你因体罚问题与老师争论,现在年纪大了,经验也丰富了,是不是还坚持不能体罚孩子?
柏杨:我不但坚持,而且绝对反对。“因为爱你才打你”这句话,有一定程度的道理。但是我们明白,愤怒的时候,便会失去分寸,很容易伤害孩子。孩子是脆弱的,如果到了不得不打的地步,也要小心,也要懂得自制。对于孩子,我觉得不应该体罚,而且也不要骗孩子,不论是什么方式都不可以。
张香华:我任教的学校是台湾著名的一所优秀中学,但是有些时候学生的意见和行为,也会令我感到愤怒。可是,我依然不赞成体罚,因为我们要顾虑它的副作用。首先,我们很难控制自己的感情,很容易出错。而且我们应该要让学生明白自己的责任,不可伤害他们的自尊心。
问:你的小说风格与鲁迅相近,可是结构和技巧不大成熟,往往流于说故事的形式,如果名之为报告文学则可,但若说是优秀小说,则有所保留。你自己有什么看法?
柏杨:我常常觉得自己的作品很好,可惜没有人同意。都说我的小说含蓄不足,香华就批评我,说我写小说时不肯用心,其实我花了很大的心血,也许是能力不足吧。
张香华:我认为他的个性不大适合写小说。他是热情和主观的,想什么就说什么。而小说应该是含蓄的,作者应该能入能出,有时候需要冷静的分析,他的小说过分重使命感。
问:你的小说内容都倾向描绘社会的黑暗面?
柏杨:鲁迅也是如此。我觉得自己应该提出这些黑暗的现象。在五十年代,许多台湾人都是同样面对这些困难、绝境。我思考为什么会如此?我不能忘记那个时代、那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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