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页)

严重,他给顾维墨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如果不是这个弟弟,他不可能找到林落白。

中秋节那晚,他给疏于联系的弟弟顾维墨打了个电话,没想到那头的声音里满是兴奋:“哥,你怎么想起今天我生日了?”

赫连独欢哦了一声:“今天你生日啊?我只是想起一个人,她也是今天生日。”

顾维墨开他玩笑道:“是不是新嫂子啊,哥。我学校的林老师也今天生日呢。痉”

听到一个“林”字,赫连独欢就变得紧张,他问:“林,林什么?”

顾维墨随口就告诉了他。

而他,在找遍大半个中国之后,终于有了她的下落。

她临走时,没留下只言片语。

只有那条隔了半个月才被他发现的短信:“你不回来,我就走了。”

她曾等过他,他却错过了。

从那以后,赫连独欢开始奔上寻找林落白的征程。近到苏杭、扬州、南京一带,远到北京、天津等城市,他曾跑到林落白出生的洛家巷,没打听到半分消息,却碰到了她的初恋沈陌锦。沈陌锦对他说,他也很想找到落落,可是他的落落一辈子都不属于他了。他还说,自己被人甩了,那个叫秦琳琅的贱女人为了追一个富二代,主动送上门去跟人家睡。他去捉奸,却被那男的打了一顿,生活多***斑驳曲折啊。

赫连独欢又跑到北方的小城,林落白曾说过,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们堆雪人的地方。

茫茫人海,中国这么大,他从来都没觉得这么绝望和无力过。公司内部已经出现许多问题,高层之间为利益纷争而勾心斗角,他也无暇参与无心去管。甚至,他跑了一趟西藏,林落白说她渴望有生之年去一次西藏,去看看拉萨的蓝天,去跪在佛前诚诚心心地磕一次长头。

不知道她有没有实践,赫连独欢却是去了,他坐飞机到拉萨,在雄伟沉默的布达拉宫前,目光扫过无数张脸,那些或庸俗或虔诚,或哀伤或平静的脸,没有一张是她的。

他学着那些藏民的样子,无比虔诚地磕了一个长头。

佛祖,请让我找到她,请让我给她幸福。

没有联系上顾维墨,赫连独欢驱车直接往他们所在的小镇上赶。

泥路崎岖,他的车在小镇的道路上被陷进坑里数次,听说他是来找镇中学支教的林老师,附近路人都纷纷来热心帮忙。

在好心人的指引下,他找到了镇中学。

可学校里没有林落白,学校领导说,林老师昨晚摔了一跤,被人送到医院了。

林落白的同事中有个胖胖的中年老师忍不住追问赫连独欢,“你是不是林老师的老公啊,怎么这会儿才来?她一个女人家挺着大肚子在这儿待了大半年,多不容易啊。就说这一回,马上临盆了,突然摔一跤,别说孩子保得住保不住,连大人都不知怎么样……如今发了水,这要万一出点什么差池,想转院都转不了……”

她的话像钢针,一根根直戳透赫连独欢的心脏,打听清楚医院的位置,他开上车就往那里跑。

雨水肆虐地敲击着挡风玻璃,赫连独欢的脸上不觉间也湿了,他不知道那也是雨,还是泪?

“落白!林落白!”

医院门口水积的已有半米深,他下车跳进水里,裤子衬衣都被污泥和雨水湿透了,他大喊着她的名字在深水里跑,像一个疯子。

手术室外,顾维墨急得团团转。

“产妇大出血,准备输血!”

“血库A型血浆急缺,医生,怎么办?”小护士打完电话,一脸焦急。

“向市里求助,请求支援!”

“路断了!车辆根本出不去!”

这一番话经护士之口转述到顾维墨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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