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5页)

好,擦拭了脸上的泪水,展露笑意,声音沙哑道:“不必让她来了,索性本宫也睡不着,把烛火点起来罢,再拿杯水来,本宫口渴。”

“是,”如织拿来水,递过去,又关切道:“娘娘近日是怎么了?总是做噩梦了,等下让太阳来瞧瞧吧。”

沈嘉玥喝了一点水,嗓子舒服了,取了床边的手帕欲擦拭,却看见帕上一滩血,不由害怕,惊慌失措,轻声低呼道:“怎么,怎么会有血?这血哪儿来的?”

如织拿过手帕,‘啊’一声,连忙点起烛火,手却在发抖,在烛光下帕上的血格外可怖,别过脸,不忍直看,胃里万分不适,差点呕了出来,小跑至床前,跪下道:“娘娘,这是?这血……”

她没有再说下去,也不敢说下去,她知道娘娘睡下的时候这帕上并没有血迹,而娘娘也没有生病,哪有什么肺痨,怎会咳血,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和惊慌失措,便知道她也不知道这事。这一方血帕,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的,这血到底是谁的,又怎会沾在这里?

沈嘉玥心里发慌,脑子里一直‘嗡嗡嗡’的作响,一片空白,咬着牙,眯着眼睛瞧那块帕子,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只能强忍着,轻声道:“请把如花叫来让她来服侍本宫,”安抚道:“你也受惊了,难为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如织只想着赶紧离开,自己的手脱离了帕子,应了一声,落荒而逃,只留下沈嘉玥一人在殿中发呆,暗自伤神。

一炷香的功夫,如花闻声而来,她知道出了事,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匆匆赶来,青丝未曾绾好,见沈嘉玥面上悲戚,只以为她又做噩梦了,“娘娘,您没事儿吧?”

沈嘉玥静静坐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宫装,也不知冷,见她来才缓过神,心思转过无数,泠泠道:“让染枫去把如织悄悄绑了关在她自己睡得地方,不能惊动任何人,快去。”

“这……”如花不过迟疑一会,沈嘉玥便怒骂道:“本宫说绑就绑,怎么,还质疑本宫不成?”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娘娘莫怪罪。”如花一愣,随即跪下求饶,片刻匆匆跑出了西配殿。

沈嘉玥望着手里的帕子,想了很多,觉着如织最可疑,这事只能私下调查,说不定嘉仪殿又出了内鬼,好好儿将血沾在帕子上做什么?只为来吓唬人,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后头吧!

沈嘉玥掀开金丝被,下了床,站在木窗下,托着腮,望向月亮,如果月亮能够带走这些腌臜事,换来一个祥和平静的后宫该多好,可惜永远不可能,后宫这个战场永远不会停止战争,没有硝烟的战争却比有硝烟的战争更让人害怕,让人心惊胆战。

入宫到现在,不过几个月便出了这样多的事,厌胜之术、宫正局审讯、百花宴的那一掌、回家省亲被急急召回、柳氏威胁,还有前些日子与皇上出宫被太后怒骂,哪一次又不是冲我来的,恐怕后宫中也只有我好性子了,出了那么多事,还一味善心,呵,想想便觉得好笑。既然后宫注定是个战场,那不战可不就是等死么?!

如花踏霜而来,“娘娘,染枫已经去做了,入秋了,娘娘这样站着怕是要受凉的,病了可不好?”

沈嘉玥向她手里塞了那手帕,面上平静,泠泠说着,无一丝波澜,“这帕子醒来时发现沾了这么多血,睡下时还未曾有的,也让人暗中打听打听如织的身份,本宫怕再出个内鬼,”朝着月亮淡淡一笑,无人知道她的心变了,“明儿个去把韩太医请来,本宫受了凉要让他慢慢症治呢,另外你去查嘉仪殿所有宫人,最好将他们握在手中,本宫要让嘉仪殿如铁桶一般严实,记住了吗?”

如花连忙应下,“奴婢记下了。”

沈嘉玥嗯一声,上了床睡下,却一夜无眠。

沈嘉玥正在铜镜前梳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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