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他是不会用掷东西这种手段伤人的。
但我高兴的太早了,就在刚冲出毒针路时,有三个喽罗抓住马车车厢,攀了上来。我受的伤已经不轻了,赤手空拳恐怕很难对付这三个人。为了活命,我一咬牙,忍着剧痛,用右手把刺入左肩的剑给拔了出来。受了不少伤了,似乎都麻木了,这下子竟没感到多少疼。我用沾满自己鲜血的剑,很快就把那三个喽罗砍了下去。
赶完这事后,我因失血过多头晕目眩,有种要栽倒的感觉。就在栽倒前的那一瞬间,我努力确定了栽倒的方向——后。因为后面是车厢,这样栽倒才不至于掉下车去。我栽倒时的力道超过了我的想象,竟一下子把车厢门给撞坏了。头昏脑涨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以上似乎靠在了一个人身上。
“狗奴才,你在干什么?赶快给我起来,别碰我。血啊!我的衣服都给你弄脏了!”曹小姐的声音又响起了,她和她的女伴都被捆了个结实,动弹不得。
不知怎的,听了这话后,已经全身无力的我竟然又有了力量,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人。我挣扎着站起来,扶着车厢的烂门,又走到了马夫的位置。马车的疾驶产生了一股风,吹到我身上,让我清醒了许多。这种清醒却立即把我推入了绝望的境地,因为我发现身后几百步处竟有十几个文新盗骑着马追来了,领头的正是宋文新。
我们的马车是由两匹马拉着,除了后面的车外,上面还有四个人,根本跑不过他们。一瞬间,我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就是把车上的那三个被捆着的女人给丢下车去,既减轻的马车的重量,又分散了敌人追击的目标。但我终究没那样做,因为我虽然没有舍己为人的觉悟,但也没有损人利己的鄙劣。
文新盗和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看来我要和曹小姐死在一块了,她固然不想和个狗奴才死在一起,但我又愿意死在一个瞧不起自己的人身边吗?
近了,又近了,我握紧了手里的剑,争取在最后关头再多杀几个该死的文新盗,为死去的弟兄们,也为自己报仇。
但就在马上要赶上我们的时候,宋文新突然停了下来,调转马头奔了回去。我诧异的回过头向前看去,才知道了原因。
就在我们在绸缎庄受到袭击的时候,赵武军跑去找人帮忙的时候,他找的不只我们县衙的捕快,连驻扎在城里的军队也通知了,只是他们受一些规定的限制,现在才赶过来,而且只来了一百人。但这一百人是受过系统训练的军队,不是文新山的乌合之众可比拟的,所以宋文新识趣的撤退了。
“小姐还好吗?”曹大人在几名军士的簇拥下跑了过来,样子已经急得不行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车厢里的曹小姐已经哭出声来了,“呜……爹,我没事,只……只是吓得要死。这群酒囊饭袋太没用了,爹……您一定好好罚他们……”
听了那个混蛋的话,我几乎快气炸了,为了他,我们死了多少人啊,现在居然还要罚我。我转过身来,狠狠瞪着她,竟把她吓的不敢说话了。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种颐使气指的神态,向我喝道:“狗奴才,瞪我干什么,看我怎么让我爹收拾你……”急怒攻心的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侮辱了,我有种把她给砍了的冲动,但我只是想了一下而已。
到了安全的地方,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全身的伤口像又被割了一遍一样,我再也动弹不得了。几名军士跳上马车,赶紧把为那三位小姐松绑。刚被解脱的曹小姐手脚竟然还灵活自如,她干得第一件事就是在我身上狠狠地推了一下。受了这么一下,我再也支持不住了,一下子从马车上栽了下来。我的身躯激起一阵尘土,这些尘土进到了我的眼里、嘴里,在有些窒息的感觉中,我终于晕了过去。 。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 抚平伤口
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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