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1/4页)
要知我于死地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告诉我,让我死的明白些。”
那拿火折子的黑衣人冷哼道:“这只能怨你自己倒霉了,我们是……”
“住嘴!”那蒯头暴喝一声,打断了手下的话,“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我们是谁,到了阎王爷那里,你自然一切都明白了!放心吧,你在路上不会寂寞的,我们会给你多找几个伙伴的。”
在听到那小伙子的自白以后,我确定了他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倒是这三个黑衣人及其背后所隐藏的组织滥杀无辜的行为实在令人发指。不觉间,我已经动了怜悯之情,这个青年有些像年轻时的我,自己如果不是经常碰到贵人的话,恐怕也不会活到现在。这个青年才二十岁出头,他未来的路还长的很,就这么死掉实在太可惜了,我最后还是决定救他一命。
就在那蒯头准备动手杀人的时候,我从梁上跳了下来。那蒯头从庙门外的马推断出这个庙中应该还有一个人的,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一发现背后有声音,暗器便甩了出去。可惜我们间的功力实在相差太远了,当我落地的时候,暗器离大梁还有几尺的距离。正当三个黑衣人要发第二波暗器的时候,我已经切到他们近身处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还手,甚至还没有看清我的样貌,我已经一把抓住了那个被围在中间的小伙子,纵身一跃,用脚在土地神的泥塑上一点,再次飞身上梁,一使劲把主梁上的一根侧梁硬生生掰了下来,然后又在主梁上一踏,从屋顶上露的那个洞里跳了出去。当我的脚踩在屋顶上的瓦片的时候,我预感到这座破庙在我的折腾之下已经要塌了。我又借力在屋顶上一踏,跳到了地面上,一手提着那青年,一手抱着那根侧梁,朝东汶河奔去。
就在我跑到河边的时候,身后的土地庙轰然倒塌,那三个黑衣人在土地庙倒塌的一瞬间强行破墙逃了出来,虽然没有被砸到,但却被卷起的巨大烟尘弄得灰头土脸,咳嗽声不断。我冷冷的朝后往了一眼,便将手中的侧梁掷向了河中,然后抖身形跳到了侧梁上面。东汶河实在太宽了,仅有这么一个落点远不足我跳到河对岸。就在我的脚尖踏到侧梁的时候,我运用暗力一脚将那侧梁踩成了两段,自己借势跳到后面一段上,同时猛地将前一段向前踢去,然后再在后面一段上起跳,跳到前面一段侧梁上。就在这个时候,后面那个蒯头反应了过来,朝我发来数枚暗器。周围全是水,我无法向左右躲闪,只能跳高,脚下的断梁被我踩进了水中,我跃起的高度计算精确,不但恰好躲过暗器,当我落向河面的时候,那断梁刚刚再次浮出水面,我便照刚才的方法又给自己在前面弄了一个落脚点。如此几次后我便跳到了东汶河对岸,留下那三个黑衣人傻傻站在河对岸。我刚才露的这一手已经足够骇人的了,要知道即使是一整根侧梁在水中的浮力也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这就要求我把侧梁踩断、踢开、再跳过去的这一系列动作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完,要不然我就沉到水中去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还要考虑河水的流速,踩偏了就掉河里去了。尽管如此困难,但我还是做的异常潇洒,就像是在水面上飘过来的一样,把他们都看傻了,尤其是被我提着的那个青年,见我提他过河,鞋上居然没有沾上一点儿水,惊讶的叫了一声“天啊”。
虽然只是初秋,但夜晚东汶河的水温也够人受了,那三个黑衣人绝不敢泅水过来。再说我刚才露的那一手,完全凌驾了上品高手所有的功力,他们如果还敢追过来,纯粹是脑袋被驴踢了。但我还是不放心,沿着东汶河又向南狂奔,同时用内功帮助那青年疗伤,不一会儿便将他治好了。伤势痊愈后,那青年开始挣扎着摆脱我的控制,但怎么可能呢。
转眼间就奔出了五里路远,我估计也没什么危险了,把那青年扔在了地上,便准备离开。
“晚辈顾长亭,多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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