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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个许仙的后人(许飞)才是她的幸福,我只有等来世了。”
于冰把他的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在了心里,她露出真诚的笑容,“高扬,我终于明白小乐为什么那么支持你了,你的爱情观——很伟大。”
“希望对你也有所帮助。”高扬高深莫测地一笑,他在情场混了那么久可不是白混的,于冰再怎么沉着冷静终究还是个年轻女孩,年轻是优点也是弱点。
于冰震惊,她一向对自己的喜怒不形于色引以为傲,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人看穿了心思。是高扬察言观色太厉害了,还是她自己的心思显露的太明显了?
高扬知道再带下去就尴尬了,赶紧撤退,“呵呵,于小姐,我要回病房了,再不回去,张主任又要威胁给我打镇静剂了,再见,祝你开心。”
于冰还没来得及对他说再见,高扬已经推着轮椅滑远了,那背影寂寞着也快乐着。
心里渐渐明朗了,于冰扬起唇角,转身走向阳光照进来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爷爷
乐云欢紧张地摆弄着礼服上的胸针,手心已沁出一层密密的细汗,她埋怨地看着身边的江亦风。
“你不是说过几天才带我去见你爷爷吗?怎么突然改成今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今天,她还在江亦风家里睡午觉,江亦风一个紧急电话打来,说他爷爷今晚要见她。她的瞌睡虫顿时被吓得飞了个一干二净。手忙脚乱的准备了一下午,总算还像个样子。
江亦风正在开车,大体的扫了一眼,“还不错啊,礼服很合身,和首饰也很相配,这是一套的吧,你从哪儿买的?竟然还有搭配好的。”
乐云欢嘟着嘴叹息,“这是我以前穿过的一套,如果你早点说的话,我还可以订做,但现在,只能穿以前穿过的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爷爷怎么突然说要见我?”
江亦风想了想,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小乐,其实今天晚上,我爷爷在家里举行私人宴会的目的是给我相亲。”
“相亲?!”听到这个有着旧时代气息却依然在现代横行无阻的活动名词,乐云欢惊讶的瞪圆了双眼。
江亦风面带愧疚,“是我爷爷私自决定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所以我提前跟爷爷说了我们的事,但爷爷坚持要如期举行宴会,并要我今晚带你过去。”
乐云欢托着下巴看着江亦风欲言又止的模样,“你要说的不止这些吧?”
江亦风沉默了,他似乎在回忆着一些痛苦的事,不知该从何说起,又不知如何用语言来叙述。
乐云欢很体贴的没有打扰他。
终于,江亦风迟疑着开口了,一语惊人,“其实我和江亦云是私生子。”
完全出乎意料,超乎想象,乐云欢震惊了。
江亦风陷入了沉痛的回忆里,“我爷爷是个门第观念很重的人,我们的母亲当年只是江家的一个佣人,身为宏达唯一继承人的父亲爱上了她,但爷爷坚决不同意母亲嫁入江家,父亲和母亲只能偷偷的交往,后来父亲不幸出了车祸,我和江亦云成了江家仅剩的香火,爷爷把我们接到江家,却不准母亲的名字登记在江家的户口上,后来母亲因病去世,临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和父亲葬在一起,爷爷却不肯答应,我和江亦云一直为了这件事反抗,再加上我们对经商都不感兴趣,谁也不肯继承宏达,后来爷爷说只要有人肯继承宏达,他就同意让母亲和父亲合葬,当时江亦云刚考上警校,我刚刚取得决赛的资格,结果江亦云突然离家出走,留下一封信让我成全他当警察的梦想,多可笑,我成全他,谁来成全我,所以我也离家出走了。爷爷用尽力手段也不能让我们回心转意,他就把游戏规则改了,先结婚的那个可以不用做继承人,只要生下下一代的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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