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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竭力避让,可还是在一个浪头后,被沈宽借机扯进了怀里。

他惊惧地瞪大眼,无措望向他的救世主。

可那人一门心思在正牌白月光那里,根本顾不上他这个低贱的高仿。

也或者是看到了,只是漠不关心罢了。

沟渠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逐星辰。

玉奴深深看了眼众星捧月的顾悄,最终自惭形秽地垂下眼。

是啊,低贱如他,也只适合在泥泞里窒息。

他又在期待什么呢?

陆鲲不动声色将沈宽揩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他叹了口气,起身硬挤到沈宽和玉奴中间。

“兄弟,你学问好,左右现在无事,不如与我说说功课?”

???

这话一出,敌方友方多少都有些破防。

沈宽在美人腰臀揉捏的手一僵。

精虫上脑之际,功课二字差点叫他直接萎了。

不是,兄弟,你非得在这时候煞风景是吗?

关键,陆鲲还真掏出一本《乡试长线备考班精华》。

他点着其中一处笔记,眼神十分求知若渴。

叫沈宽一时拿不准他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青年所指之处,正是《论语·子罕篇》其中一段。

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

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这还不简单?!

换成大白话,就是达巷这个地方有人说,孔子伟大,学问广博。

可惜没什么一技之长叫他一夜爆火,成为顶流。

孔子听后对弟子们说:(没有专长)那我该专攻哪一项呢?

是驾车呢,还是射箭呢?算了我还是驾车吧!

御:驾车。射:射箭。

都是君子六艺。

古人认为,为人仆御,是六艺之卑者。

孔子专挑最下等的活儿干,自侃要去给人当司机,不过自谦而已。

虽闻人誉己,承之以谦,这便是孔子所执之道。

以上,沈宽可谓倒背如流。

他钻营四书十几年,区区解义简直是手到擒来,讲起来不由掺进了十二分的卖弄。

只是当他唾沫横飞上完课,学生却一点也不买账。

陆鲲不甚走心地摆了摆手,扬了扬手里秘籍,“这些书里都写了,我识字,可以自己看。”

沈宽一哽。

他不信他如此博学,竟比不过一本死物,“那这书肯定不会讲乡试该如何破题!”

陆鲲摊手,“书中倒也粗浅列了几例。”

他念得十分仔细。

“第一种解法,从执字切入,执御执射,可推衍执道之道。

所以可得:道无成体,德无成名。故知道者,虽极天下之博而不敢自有其道,故而夫子博学无所成名,是圣人之所以为圣人也。

第二种解法,从博字切入,究竟是多而博?还是渊而博?

由此可得:夫圣人之学,何事于博哉?盖泛滥而不精于一,诚学者大病。

第三种解法,从御射之尊卑切入。

此乃剑走偏锋之法,遇座师标新立异,可一搏之。

敷衍开来,便是:人之为学,往往驰心高妙,而有不屑卑近之过。六艺莫粗于射御,而御较射又粗,学无精粗,而必由粗者始。”

你管这叫粗浅?

一通听下来,沈宽不由怀疑人生。

县学里,代课的方灼芝都不一定讲得出这么多解法。

他就更望尘莫及了。

虽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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