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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自控地顶着身子,使劲往里送。
接着,他听到姜一宁“嘶”地吸了一口气。
任弋突然清醒,忙停止身下的动作,慌乱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吗?”
姜一宁却俯身搂住他脖子,用亲吻堵住了他道歉的嘴,喘息着安慰道:“不疼,是爽。”
怎么可能不疼。
昨天刚被那么粗的按摩棒侵入,又因他压着声音不肯叫被粗暴抽插。昨天下车后,他是强忍着疼痛,才挪到这房间里,一路上接受了无数暧昧的嘲笑和玩味的眼神。一进房间就吃了一把止痛药。
任弋进入时,也是疼的。只是他已习惯。这近三年的被迫交合,没有哪次不疼。有些人甚至以弄痛他为乐,故意不做好扩张,故意粗暴地抽插,就想感受征服他的刺激。
任弋是唯一一个,问他疼不疼的。
姜一宁伸手扯过被子,盖住了任弋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然后慢慢地,身子往下坐,最终让阴茎完全没入自己的身体。
视线被剥夺后,任弋体内的药效再次霸道地侵占着他,姜一宁温暖紧致的甬道完全包裹住他,那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他本能地耸动身体,去拱姜一宁的屁股。
姜一宁将手撑在他胸上,膝盖跪在他身侧,快速地抬动屁股,让任弋的性器在他体内抽插。
当身体适应了入侵的异物,姜一宁的痛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快感。
因为爱情而产生的快感。
前所未有的快感。
被迫用药近三年,每当他的身体因被反复操弄而变麻木,那群人就会加大剂量,加大刺激,借此测试药效。
他的身体被迫产生过很多快感,来自药物、侵入,或是折磨。开始时,他每日都活在绝望的羞耻中。后来,大概是因为太痛了,他的大脑产生了一种自我保护,每当他被折磨到崩溃时,他会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离了,他仿佛离开了那暗无天日的牢房,离开了肮脏淫乱的床,离开了扯不断的锁链,和压在他身上的恶心的人。
他会进入一个幻觉的世界。
那是夏夜的海边,海风轻抚,海浪轻拍。
而抱着他、与他共享性爱的,是另一个人——任弋。
papillon。
下流的嫖客之中流传着一个说法,谁能操得david高潮时喊papillon,谁才是真猛。
他在性瘾症发时接s,也是因为,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下,每次他都能“见”到他。
在牢房审讯他的那群人也一直想弄清楚,papillon是谁,他们想抓住他的软肋,以此要挟他。
但无论是用催眠、药物、电击还是其他手段,都没能撬开他的嘴。
姜一宁接受过防泄密训练,又在一次次酷刑折磨中不断强化,让他脑中的每个关键信息,都转化成一串加密字符,即使他在无意识中说出,对方也破译不了。
那群人用尽手段, 挖出了他的很多秘密——他父母早亡的身世、他的同性取向,以及后来被拿来当众取笑的性癖——但始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