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5页)

“想不到原来你竟是颠倒是非黑白,硬是指鹿为马的能手,哼!方才分明就是你从树上跳到我背上,无耻的牢牢纠缠住我,是我不齿你的行径,将你从我身上甩出去的,否则你为何会跌坐至大树一尺外的地方?”

何如倩听得有些迷糊,她跳到他背上?这不可能吧!方才她分明是睡在树上,之后,她似乎隐约记得翻了个身,抱住了树干继续睡,而且她好似还抓住了树叶。

似想证明什么,她将手掌摊开瞧了瞧,咦!怎么会有几根头发夹在指缝中,再抬眼瞧瞧他有些凌乱的头发,似是被人揪过似的。

莫非……是她方才翻了个身,跌了下来,竟将他当是树……,好吧!就算真是这样好了!他也不能如此没有君子风度,竟然将她甩至一尺外的地上,害她可爱的小屁股到现在还很疼呢!

他应当彬彬有礼的将她自他背上请下来才是,怎能如此粗鲁呢?

“我没见过男人似你这般无礼粗鄙,外兼小气刻薄,方才,我不过是在树上睡著了,不小心跌至你身上,你不温柔有礼的将我请下来也就罢了!居然如此粗暴的将我抛至远处,我没找你理论,你竟先恶话相向,你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她嫌恶的瞄他一眼。

项晨自出道以来,也接触过不少的女子,但那些泰半是温文有澧的大家闺秀,或温柔妖娆的青楼女子,唯有这次,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不可理喻。

他几乎可以感觉得到,他的话是自牙际迸出的。

“若非见你穿得人模人样,否则我还真怀疑你是哪个深山荒野蹦出来的番人,说的尽是无可理喻的番话。”

此番前来江凌山庄,他已是极心不甘、情不愿的,若非太君及爹费尽唇舌,最后太君还以死要胁,否则他是极不愿来此的。

将至江凌山庄时,又让他遇见了这个小番女,使他原已低落至谷底的心情,更为恶劣。

他不由得暗骂太君及爹爹,没事找事做,没征得他同意,便兀自替他订下了一门亲事,还让他非得来给何太君拜寿,并顺道带他的“未婚妻”,于二个月后,太君大寿时,让太君瞧瞧这未来的孙媳妇是何模样。

未婚妻?他连面都不曾见过,也不知是圆是扁,爹与太君便擅作主张,替他订下了这门亲事,这万一他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妻与这小番女是一个德行,那非但是家门不幸,他大好的将来也全毁了!

何如倩向来自诩为行侠仗义的侠女,此刻竟被人骂为番女,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的俏脸溢满了怒容,眼中更是喷出了两道火炬。

“我可以原谅你粗暴无礼的行为,但是我不能原谅你说出如此侮辱人的话,你不止心肠歹毒,连口都毒,今天我要为民除害,将你这个全身都毒的人,打下十八层地狱。”她走至马鞍,抽出她的佩剑,指著他,大义凛然、义正严辞的道:“你可以挑选一样兵器,别说我仗剑欺你。”

瞧她一副为民除害、大义凛然的神情,项晨不禁对天翻了翻白眼,这什么跟什么嘛!她简直就是搞不清楚状况,居然敢向他挑战,瞧她摆出来的架式,他就已经知道她有多少斤两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咦!她的起手式似乎是江凌山庄何家剑的剑法,莫非她是江凌山庄的人?!

“你与江凌山庄是何关系?为何会使何家剑法?”他的脑中突然窜出一个念头,不可能,他猛然摇头,在心中迅速予以否决这个可怕的念头,他绝不会这么不幸的。

“哼!怎么?敢情你怕了!不过,只要你肯道歉认错,姑娘我可以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见他神色闪过一丝惊恐,她以为人家是怕了她的武功,全然不知对方乃是思及一恐怖之事,故而面露惊恐。

他倒抽一口凉气,不断的安慰自己,不可能如此巧合,她不可能会是何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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