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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輸紅了眼的內地賭徒,家裡有些好東西,但不太容易變現,也拿到了澳島來典當。
於是澳島的典當行,隨著賭業的興起,就如同雨後春筍一般,遍地開花。
圍繞在蒲京酒店周圍的幾條街上,密密麻麻的幾乎全都是典當行,最少也上千家之多。
阿光讓司機將車子停在了蒲京酒店後面的一條街上,和蘇小凡一起下了車。
「蘇哥,這邊都是典當行,咱們逛一天都逛不完。」
阿光笑著說道:「不知道蘇哥您想買什麼,這邊典當行里最多的就是手錶啦,什麼百達翡麗、勞力士之類的名表多的是,而且價格也低的很。」
「以前香江那些古惑仔就喜歡來這裡買賣金表。」
「那些古惑仔撈到錢了,會到這裡買個二手金表,跑路的時候也能賣掉當路費。」
「這些遊客輸了也就不玩了,不至於來典當東西吧?」蘇小凡隨口問道。
「和遊客沒關係,賭場根本就看不上他們。」
阿光撇了撇嘴,別說賭場了,他們這些疊碼仔都看不上遊客。
其實賭場賺錢,遊客只占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比例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真正賺錢的,都是那些有錢的豪客,也就是在貴賓廳里玩的人,那些人玩起來真的是一擲千金。
但只要是陷入到賭場那「溫柔陷阱」的富豪,十個估計有九個最後都落得個傾家蕩產的結局。
所以他們身上的名表,首飾,甚至連明牌西裝,有很多都質押到了典當行里。
典當行分為死當和活當,死當給的錢會多一點,活當則是因為可以贖回,給的錢會少一點,典當行從中收取一些利息。
不過不管是死當還是活當,最後能被贖回去的物件,百中無一,基本上都落在了典當行裡面。
「我不要表,看看有什麼可以入眼的古玩嗎?」
蘇小凡站在街道上,入眼望去,果然這一條街的兩邊店鋪,密密麻麻的幾乎全都是各種典當行,起的名字也是五花八門各不相同。
隨意走進一家典當行,入眼之處的玻璃櫃裡,全部都是各種手錶,另外還有不少黃金飾品,小拇指粗的鏈子都有好幾條。
「老細,要乜嘢?」
看到兩人進來,坐在櫃檯後面的一個中年人站了起來,那麼多家典當行,他們現在的生意也不太好做。
在澳島開典當行的一般都是本地人,老細的意思是老闆,要乜嘢的意思是要點什麼?
「我想買點古玩,不知道你店裡有沒有?」
蘇小凡開門見山的說道,這邊有那麼多家典當行,他哪有功夫和老闆磨嘴皮子。
「古玩,有啊,您等等。」
聽到蘇小凡講普通話,老闆嘴裡的語言立馬從白話切換了過來,回身進了門口面的屋子裡。
也就是十來秒鐘的時間,中年老闆拿了個四五十公分高,通體金光閃閃的雕像出來了。
「老闆,這可是關二爺的像,一個撲街仔送來的。
說是在他家擺了七八十年了,從他爺爺輩就一直擺著的,我找人看了,這外面還是鍍金的呢。」
中年老闆極力的給蘇小凡推薦著這個關二爺。
在澳島,鍍金的金表好賣,但這種關二爺的雕像還真是沒幾個人買,因為極少有人會從典當行請關二爺。
「老闆,這玩意和古玩沒關係,你要是沒有,那就算了。」
蘇小凡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他以前看電視,經常見到香江那邊的店鋪里喜歡供關二爺,沒成想還真有,這家店的牆上也有個壁龕,裡面供著個關二爺的雕像。
「玉石算不算?」那個中年老闆不甘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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