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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徐吉慶點頭,「館主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上課,他的課都讓別的夫子代上了。」
薛妄柳又問:「既然如此,那小童應當是現在與他最親密之人,難道他也沒看出什麼奇怪來?」
易明夜道:「看他說話的樣子,應當是沒有發現出什麼不妥的地方。而且今日年師叔才從外回來,倘若真有蹊蹺,或許也得幾日才能被察覺。」
他看向薛妄柳問:「姑姑,你說年師叔或遭不測,但他畢竟是大乘修士,雖然身體不濟,但陣法之術卻是運用得出神入化,又背靠日月書館,究竟是什麼人要來加害於他?」
「這個……」薛妄柳垂眼想了想,終究是沒有說出玉光的名字,只是道:「我現在也不能肯定究竟是誰,只能說有幾個候選,倒不如不說。」
念殊見狀立刻接話,衝著易明夜笑著問:「不知易師兄可覺得好些了?」
「已經全好了,現在頭也不會疼了。」易明夜客氣說著,突然一頓,又仔細打量了念殊兩眼,皺眉道:「姑姑,念殊師弟已經是出竅修士了嗎?」
薛妄柳點頭:「正是,渡劫成化神也只在這一兩日了。」
話音一落,徐吉慶就被茶水嗆得出聲,咳嗽了半天才緩過來,他紅著眼看著念殊:「他怎麼就要化神了?他才多大啊!還是個孩子啊!」
被迫成為孩子的了了忍不住道:「三千歲了,確實是個大孩子了。」
念殊:……
念殊緩緩開口道:「阿彌陀佛,於修行來說,年歲並不重要。」
「雖然不重要,但修行一事亦如平地建房,根基不牢,日後高樓起高樓落也不過只在一瞬間而已。」易明夜說著,看向薛妄柳道:「這還是姑姑您同我說過的。」
薛妄柳點頭:「的確是我告訴你的,但是念殊的情況特殊,日後你就知曉了,不必擔心。」
他轉頭瞥了還紅著眼睛的徐吉慶,嘖了一聲道:「你也差不多得了,酸得眼睛都紅了,小心待會眼睛珠子掉出來,還得給你塞進去。」
「為什麼,明明是我先結丹的,明明是我先來的。」徐吉慶盯著薛妄柳,「給他整了什麼好東西,你給我也整點。」
薛妄柳:「不好意思,我都是讓孩子自由發揮,野蠻生長的。」
「沒意思。」徐吉慶癟了癟嘴,又抿了一口茶道:「若是你真的想知道年館長有沒有出事也簡單,我願意去為你一試。」
薛妄柳眉頭一皺,看他道:「用不著你冒險。」
「也不是冒險,是我確實也有一點點問題要問。」徐吉慶從懷裡掏出一個藍皮本子,朝著薛妄柳一抖,「雖然數量不多,但是質量都很高。」
薛妄柳:……
確實是億點點。
「我帶著這些問題過去找年館長,他要是回答不上來或者找藉口推脫,那他就不是真的年館長。若是他回答得上來,我就再觀察一下。」徐吉慶將藍皮本子塞進懷裡,「不過我估計這些問題除了年館長很難有人能回答上來。」
「阿彌陀佛,有些太冒險了。」念殊皺眉,「若是他答不上來惱羞成怒呢?」
徐吉慶頓了頓:「不會這麼玩不起吧。」
「不如我陪徐仙友同去。」易明夜道,「畢竟我是化神修士,倘若真的出了什麼事也能抵擋一二,有足夠時間讓姑姑趕來。」
薛妄柳一聽就搖頭:「那人是個渡劫修士,不是你一個化神修士能抵擋一二的。」
房間因為渡劫修士四個字驟然安靜下來,前幾天的雷劫大家都有所感,一直不知道是誰,不曾想大佬竟在我對面。
徐吉慶的心情尤其複雜,他左看是自己即將化神的學生,右看是化神的道友,前看是大乘的兄弟,這下又來一個渡劫修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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