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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心肠颇软,见韦松苦状,便笑了笑,道:“好吧!公子请回房去,不可擅出房门,我这就替你传达上去,少当家只吩咐公子暂居后园,不得轻离,倒并没吩咐不供饮食,想必是厨下疏忽了。”
韦松连声道谢,退回石屋,凑眼窗后,遥见那大汉举掌轻击三声,一丛花后,立即窜出另一个挎刀汉子。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一个仍回花丛后掩住身子,另一个匆匆而去。
韦松看得明白,但却决不妄动,不多久,果见那大汉领着一个提食盒的丫环,遥遥向石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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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笑里藏刀
那持刀大汉在距离石屋十丈外停步,仍旧按抚刀柄,闪入廊下不见,只剩那个丫环,提着食盒,低头迈进石屋,一言不发,默默将盒中食物,安放桌上,返身而出。
韦松已偷眼认出,她,正是昨天送食物来的同一个人。
但他犹不敢轻率冒昧,默默吃了,趁她二次进屋收取盘盏之际,从怀中取出招叠好的纸条,假作大意,抛在地下。
那丫环一见,脸上顿时变色,几次要想俯身拾取,又怕被人发觉,目注韦松,一片焦急骇惧之色。
韦松认定不至错误,这才迅速拾起纸条,遥遥一掷,投进食盒中。
那丫环微一颔首,如飞掩上盒盖,扭转身,疾步而去。
韦松目送她转过园门,消失在廊下,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倒在床上,合目小睡。
他实在太疲倦了,这时精神略感松懈,倦意立刻压上眼帘,不多久,竟酣然入梦,竟睡得十分香甜。
一觉醒来,日已过午,连忙端正起身,出得房门,抬眼一望,桌上已经安放好热腾腾的酒菜,两份碗筷,两把椅于,其中一张椅子,意外地竟坐着霍剑飞。
霍剑飞一见韦松,急忙笑着站了起来,道;“闻得属下失礼,小弟特来向韦兄陪罪,不想韦兄竟高卧未起!莫非昨夜睡得不适么?”
韦松心里暗惊,忙笑道:“哪里!只因船上颇受了些颠簸,身体微感困顿,倒叫少当家久候。”
霍剑飞爽朗地道:“为了替属下失礼之处,略表歉意.今日特地抽暇奉陪韦兄喝几杯,顺便也有一点小事,想请韦兄金诺!”
韦松听了,又是一惊,暗想:他还有什么事要我允诺的?敢情传递字条的事,被他知道了?
但转念一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索性放下心,坦然就坐。
霍剑飞回头向门外叫道:“紫英,进来替韦公子斟酒!”
随着叫声,一个丫环低头而人,韦松一见之下,心头猛可一跳,原来正是送食传讯的那个使女!
霍剑飞又像根本不知内情,含笑对韦松道:“这丫头做事倒很伶俐,只是不大喜欢开口,韦兄客居寂寞,若不嫌她粗陋,留下她在此侍候,饮食需用之物,也可有人承应,强似与那粗人拌嘴。”
韦松自然明白,他所称“那些粗人”,乃是指昨日跟自己顶撞争吵的挎刀大汉,但他却想不透,这霍剑飞分明亲自下令将自己看管软禁,不许行动,为什么今天突又态度大变,显得前倨而后恭呢?
当下颤然警惕,连忙推却道;“在下出身贫苦,不惯使唤下人,少当家只要一日三餐着人送来,在下就感激不尽了。”
霍剑飞点点头道“也好,小弟就将这丫头拨归韦兄,茶水饮食,但有所需,韦兄尽管吩咐她。”
那紫英默不作声,低头敬酒,甚至连眼角也没膘过韦松一眼,韦松也不敢显露痕迹,只顾喝着闷酒,心里虽有许多疑问,却不便开口询问。
三巡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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