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4/5页)
,未见有人追来,真气一泄内腑立时又刺痛难耐,停步之后,再也支撑不住,晃了两晃,便跌倒地上昏了过去。
韦松更是劲力枯竭,几乎虚脱,两腿一软,也在凌鹏对面跌坐下来。
但他自己未及调息,先替凌鹏闭住心脉两处要穴,不使游血反攻心腑,然后又喂了他几粒疗伤药丸,方才放心闭目运功调息。
过了顿饭之久,韦松真气略顺一些,睁开眼来,见凌鹏犹自昏迷未醒,置身之处,却在一条小溪岸旁,他不顾内腑伤势,挣扎着站起来,到溪边掬了一捧清水,喂给凌鹏服下,自己才俯伏溪边畅饮一番,再以溪水浸头,使神志冷静清醒,顺便洗涤净伤口血污。
经过冷水洗浸,他觉得精神好了很多,但凌鹏却一直未曾清醒过,呼吸沉缓地躺在地上,气若游丝,足见伤势甚重。
韦松只得强自振作,提一口真气,举掌搭在他背心穴门上,默运神功,为他助力疗伤。
又过了顿饭光景,凌鹏才脸色转趋红润,缓缓睁开眼来。
韦松大伤未愈,又妄运真力,此时胸中灼痛,正值虚弱之际,可是,当他看见凌鹏已经清醒过来,心中竟大感舒畅,含笑问道:凌师兄,觉得好一些吗?“凌鹏翻身坐起来,眼珠碌碌四转,反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韦松道:“大约已近午时,你昏迷了很久,我担心你在重伤之后,不能运气护住心腑,曾替你封住神封、步郎二处穴道,防止游血反窜,现在你试试看,可能提气冲开闭穴吗?”
凌鹏默一运气,心腑仍隐隐作痛,忙又散去功力,叹道:“一时未防,竟吃了那些贼秃们的大亏,这份仇恨,终将报复!”
韦松道:“师兄不可记恨少林峨嵋僧人,他们都是中了万毒教迷神之毒,心神不能自主,唯以万毒教马首是瞻,情实堪悯。”于是,把君山之会经过,大略述了一遍。
凌鹏冷哼一声,道:“这么说,全是你跟他们有仇,连累我也受到重伤?”
韦松忙道:“不,他们因为错把兰表妹当作教主,才会拦路截在—一。”“兰表妹?你是说那妞儿?”
“是的,如今她被万毒教劫去,不知将会遭到什么命运呢?”
凌鹏嘿嘿笑道:“难怪你紧紧追我不肯放松,原来她是你的表妹!”
韦松苦笑道:“师兄不认识她,所以方才—一。”凌鹏话题一变,抢着又问:“我记得离开北天山以后,从未听说师父再收第二个弟子,你是什么时候投在他门下?”
韦松便将自己中毒濒死,神手头陀携之求医,为图化解剧毒,慨赠一甲子功力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凌鹏听了,骇然大惊,尤其当他听到神手头陀已将自己毕生功力转注给韦松,眼中更闪耀着又妒又恨,又惊又气的异样光芒,但他沉思甚久却未立刻表露出来,反笑道:“师父真偏心,这等奇缘,竟都成全了你。”
韦松道:“恩师错爱成全,虽然并未承认小弟是北天山门下,但小弟总觉受益良多,决心以师礼相事,他老人家与家师原是知己深交,小弟这样做法,相信他们两位老人家都不至见怪吧!”
凌鹏又问:“那么你本来师承何人呢?”韦松诚敬地道:“小弟家师上百下练,向在衡山隐修。”
他这话尚未说完,凌鹏脸色忽然大变,双眼凶光一闪,失声道:“是南岳一奇?”
韦松点头道:“正是,北天山和南岳,向被称为南北双奇,利源本来极深的。”凌鹏举着独臂,低头抚摸着那只断袖一口牙咬得格格作声,心中杀机腾腾,几乎无法自制。
韦松连问道:“凌师兄,你怎么了?”
凌鹏霍然而惊,脑海中忽然想到韦松体内那一甲子修为,顿时冷静下来,笑道:“没有什么,师兄正在替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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