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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有偷襲,只是一劍斬來後飛遁而至,恰好就站在你們中間罷了。這是煉虛三胞胎……不對,魂體連接緊密,是類似於一氣化三清的大神通。)並沒有說話,僅僅只是揮劍縱橫,然而那清悅的劍吟聲就已然令人自然而然明白他的意思。
青衣仗劍,大殺四方。此時此刻的鐘隱恍若閒庭信步一般,甚至以劍語同自己的敵人拉著家常,或許,有資格接他劍招的人才有資格與他交談,但這漫漫世間,有資格與他交談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龍脈真瞳,我認識這種瞳術,你是李靜玄的師父或者長輩?可惜他的刀法中家國天下,負擔太多,太過沉重,失去了道法自然的靈性。)青白劍光揮灑縱橫,灑脫恣意,無拘無束,天馬行空,恍若藝術大師揮毫潑墨,將鍾隱的絕世的劍術才情演繹得淋漓盡致。
鍾隱的平生經歷絕不會比李靜玄來得輕鬆,自幼的師長期待,苦練劍術打磨心性的百般煎熬,修為小成後的仗劍天下,斬妖除魔,背負宗門後的天道之重,宗門之累。
然而鍾隱一路背負著支撐著走過來了,以身許大道,以命報師恩,與嬴鋒聯手,與道藏並肩,最後他真的將整個中土玄都修真大世界帶上了中位面。於天、於地、於人、於已、於道,問心無愧。
因此時至今日,鍾隱的劍術當中,招招都輕靈異常,如雲在天飄蕩舒展,意如流水任東西,強得一塌糊塗。
人啊,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他可以騙盡世間人,但是卻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當年整個地球進入巫師時代,朱鵬自己混得也不好,還要拖扛著中華武士會、數以億計的地球遺民負重而行,不僅僅是人累,更是心累。
有時候他也質疑過自身道路,我存在著,華夏炎黃的文明也就存在著,那麼我先放下宗門,放下那些地球遺民,專注於自身的提升與突破,未來等我晉升超凡五階時,想重新建立華夏難道不比現在容易得多嗎?
即便退一萬步講,無法再建立華夏炎黃,我本身不也代表著華夏炎黃嗎?只要我不朽,這個文明就沒有真正毀滅。
然而……無論朱鵬、李靜玄、李露,乃至於中華武士會中的許多人,終究都沒有選擇這條路,因為背著抱著一樣沉:人是騙不了自己的。
這種想法就像很多人忙著工作,安慰自己以後有錢了再孝順父母一樣,其實他們自己的心裡也很清楚,沒有現在,也根本就沒有什麼以後……承載之後,完成這件事後,才能真真正正的放下,才能真真正正的輕鬆起來。
……
面對修真世界的絕世劍修鍾隱,本我朱鵬、超我朱鵬、自我朱鵬三人各執鯊齒、冥慟、噬魂三大凶劍組成劍陣,竟不能擋。不僅僅是身上不斷添加的劍傷而已,同時還要忍受鍾隱的話癆攻擊……這傢伙恐怕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劍神形象,因此特別喜歡和自己的對手話癆,聊得盡興後就順手殺掉,然後他依然是高冷霸道的當世劍神。
(真靈血脈,應龍殘血?可惜,你們不是在修真世界成長的,否則真靈修士,天賜道體,能夠獲得的成就遠遠要比現在高得多。)在這剎那間面前的三大凶劍突然齊齊攻上,自各個角度朱鵬們在施展出這一劍時甚至已然是悍不畏死,天地之間的氣機脈絡猶如火山一般爆發著,氣紋爆動,劍氣裂空。
鍾隱說得這些全部都是廢話,如果李靜玄、朱鵬都是低階者,那麼還有投入中土玄都修真大世界易筋洗髓改易道路的些許可能性,然而李靜玄、朱鵬這些人都已經超凡以上了,根基已定道路鎖死,他們現在再強行改易道路,那就像諸神文明世界的那些精靈諸神敗降巫師世界一樣,永生永世都只能給人當狗,大道無望了。
望著朱鵬恍若惱羞成怒般的一劍,青衣劍士衣袂飄飄輕笑,此時此刻面對那毀滅世界火山爆發般的三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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