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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的身份,問這樣的問題是很失禮的。我今夜心情很好,拿著它離開這裡,我不需要你報償什麼,別忘了你自己的巫師之路才剛剛開始。」微微皺眉,眼神逐漸由柔和恢復銳利的安恩尼恍若看穿了什麼,他疲憊地揮一揮手趕朱鵬走,似乎突然失去了交談的興致。

「以大量的靈魂與血肉進行黑巫術活祭,可以讓低階的召喚師召喚並束縛住高階的生命存在,可以加強力量,增厚魔力,更可以強化重組施法者那原本軟弱無力的身體。甚至,甚至還能讓一位垂垂老矣的巫師恢復已然失去的青春活力……我說的沒錯吧?」

「朱鵬……你忘記了我剛剛所說的話了嗎?作為一名高貴的巫師,千百年後回顧往昔時,你會覺得今日所堅持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愚蠢並且幼稚得可笑。」驀然睜開原本已經閉合的雙眼,銀髮老人凌厲的目光如刀子般扎著朱鵬,似乎眼前年輕人的一些話語已經碰觸到了他的痛處。

「也許……也許吧。當未來的我回顧往昔時,會嘲笑今日的幼稚愚蠢,但我至少不會為此時的選擇而後悔。」

「對不起,您的厚愛我無法接受,未來在戰場上相見時,請您務必不要手下留情,因為我絕對不會。」說著,朱鵬緩緩將手中珍貴的套裝夜之牌放在了老人面前的地毯上,然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再見面時,兩人可能就是彼此想要殺了對方的仇敵。

一聲輕響之後,房門閉合,空闊的房間內又僅僅只剩下銀髮老巫師安恩尼一人了。

「真是個傲慢到極點的小輩啊,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伴隨著尖利的話語聲,喀吧喀吧得一陣脆響過後,老巫師的脖頸中又緩緩擠出一個一模一樣,卻又比安恩尼稍小一些的頭顱。原本慈和而又威嚴的老巫師,瞬間變成了恐怖的雙頭怪。雙頭,在施法者的世界裡很多時候代表著強大,雙重施法,法術協作,甚至對於致命傷害的抵抗性……

「你想死嗎?那是噬神師學派鬼形人的弟子,如果我們以私人身份出手殺了他,鬼形人真的會一口口生啖了我們。哪怕下地獄,你都會覺得相比他的虐殺,你輕鬆得好像升入了天堂……一個小小的二等學徒可阻擋不了組織的腳步,真的敢來,違逆組織計劃的反擊力自然而然會抹殺了他,我們可不能以私人的身份惹上鬼形人那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頭顱大一些的安恩尼如是的語,大一些的頭顱似乎更顯得沉穩睿智,而那小一些的頭顱則充滿了戾氣。

「契約巫師最初的本源,噬神師真的有那麼可怕?讓你都如此的忌憚。」

「一個像盅蟲一樣不斷吞噬上位者,最終狂笑著撕咬神明的瘋子學派……安恩尼,你還太年輕了,無法理解上一個時代整個巫師世界都幾乎被那些瘋子所支配的恐懼。鬼形人,三百年前我就以為他已經死在了魔寵反噬之下,沒想到他居然苟延殘喘的活到了現在,不過那種人只要活著,算算時間,他應該開始在衝擊超凡生命了。」大一些的頭顱緩緩言語,然後他一伸手,地毯上的夜之牌被無形之力牽引自然飛落到他的手中。

當年,就是這張牌差點要了他的命,讓一位偉大的傳奇巫師不得不得寄生在一個資質弱小並且沒有才華的召喚師學徒身上。這一次又碰到了才華出眾的噬神師,本想好好結交一番,沒想到終究還是要站在對立面。

「命運,真是有趣啊。」幽幽的嘆息聲,在房間內迴蕩不休。

……熱血通常愚蠢,因為衝動干擾了思維。理智往往冰冷,常顯得重私利且無人性……

「還是衝動了啊,那張夜之卡應該厚著臉皮拿走才是,一階頂峰的戰鬥套裝牌啊,我年內恐怕都沒機會自己製造出來……嗚嗚,越想越心痛啊。」一邊自言自語著,朱鵬一邊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雖然這年頭外太空的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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