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入广西境内了,过了山,鼓王家族的势力就更加鞭长莫及。

薛飞和南苹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大气。

正正在这时,四个持刀的黑衣汉子站立在山凹口,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们。

根本没有任何解释警告。刀影一晃,黑衣汉子已经向这对情侣攻过来。

其中两个黑衣汉子同时单刀一举,欺身直进,朝薛飞扑过来。

四个人,正好两个对付一个。

南苹拔出长剑,站着没动。剩下的两个黑衣汉子一个欺到她右侧,单刀疾发,削向她持剑的右臂,另一个欺到面前,单刀平出,招式十分平实,刀光一闪,直探南苹心腹。

南苹仍然站着没动,直等对方两把单刀快要沾身,她才发出一声冷笑,突地后退半步,抖腕发剑,划出一道森冷的剑光。

但听“当当”两声,南苹封开了两人的刀势。回腕一剑,横扫而出。

两个黑衣汉子身形轻轻一闪,便自避开了这一剑,随又举刀还击。两人联手,双刀如风,招招指向南苹身上要害。

显然他们已经得到命令,不必顾惜这个南家小千金的生命。

南苹已经明白了这一点。不愧是鼓王的孙女,她手中一柄长剑,施展开来十分了得。剑光如匹练缭绕,幻起重重剑影。没有几招工夫,就把两个黑衣汉子的刀势压了下去。

两个黑衣汉子联手合击,配合默契,依然无法占得半点优势。这时另外两个黑衣汉子也已和薛飞交上了手,而且已经占了上风。

薛飞不是南家的人,较南苹功力较浅。对付一个,还差不多,要他以一敌二,就显得力不从心。十几招下来,薛飞已渐渐落了下风,长剑左封右架,剑势支绌,现出败象。

南苹见状,又气又急,大声道:“你们两个该死的东西,真要惹火了小姐,今天就要你们的命了。”

她左首黑衣汉子大笑道:“好个南小姐,你爷爷已吩咐下来,要取你们的头去。”说毕单刀一紧,刷刷两刀,斜劈过来。

南苹知道他们所说是实,她了解爷爷的脾气。见两把刀逼近,急忙举剑封架,对方刀势太沉,她被逼得连退两步。

那黑衣汉子见已占上风,咧嘴一笑笑,手中单刀一晃,迈步直欺过来,喝道:“小姐,还是放下刀,乖乖随我回去吧?”话声未落,张口“唉”了一声,突然翻身往后倒去。就象喝醉了酒。

另一个黑衣汉子,眼看同伴无缘无故地往后倒去,心头不由大吃一惊。一个失闪,又被南苹剑锋划过,割破了肩头衣衫。虽未受伤,却已气馁,双足一顿,往后跃退。

南苹左手一指,喝道:“你也休想逃走。”却从袖底再次射出一支细小短剑。正是同样一枝袖剑要了他那同伴的命。

那黑衣汉子知道小姐袖剑厉害,却待躲闪,已是不及。

但觉执刀右腕一阵剧痛,单刀“当”的一声落到地上。身子晃了两晃,也跟着倒了下去。

临死之际,两个汉子才明白了南家祖传暗器确非浪得虚名。

那合力围攻薛飞的两个黑衣汉子见状大惊,身法稍一犹豫,薛飞长剑已穿透一人心窝。另一人却待要上前帮助同伴,那边南苹长剑已递到,一声叱喝,两个黑衣汉子一前一后中剑倒地,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

二人翻身上马,也不看地上的四具死尸,急忙飞驰而去。他们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追兵。但他们明白:逃生的希望已经很少了。第三代鼓王足智多谋,很少有人能从他精心设计的合围中逃生。

然而,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更何况是一对青年情人。

这薛飞南苹二人经了广西边境那一次伏击,更加小心谨慎,一路上晓宿夜行,马不停蹄,急急的赶路。

这一日,到了南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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