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4/5页)
蒲天河忽然发现是他,有些吃惊地道:“咦!你不是走了么?”
彩衣少年冷冷一笑道:“哼!你以为我会上你们的当?”
蒲天河一怔道:“此话怎讲?”
少年向着火堆里送了一根柴,道:“你们以为不告诉我这休息的地方,我就会不知道?见鬼!”
蒲天河身子向前一跃,在火边坐了下来,道:“兄弟,你错了,我们又何必害你,不过是你走得大快了一点!”
说时,他注意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觉得他那模样儿实在可爱,就是那两撇小胡子,在他那酡红的面颊上,显得有点儿不配合。
这小伙子看过去,顶多不过十八九岁,可是他既是留有胡子,最少也应该是二十出头的年岁。
当时他一直地看,对方少年显得有些不大自然地把头低下来,冷笑了一声道:“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蒲天河微微一笑道:“兄弟你贵姓?是哪里人呀?”
少年很干脆地道:“姓娄……”
说罢又翻了一下眼睛,望着蒲夭河道:“真的,同你一样姓娄。你信不信?”
蒲天河先是一呆,遂笑道:“那有什么不信,天下同名同姓的多得是。娄兄弟,你是哪里人?”
彩衣少年想了想,道:“就算是汉人吧!”
蒲天河见这娄姓少年伸手拿着木柴,他那一双手,真好像女孩子手似的白细娇嫩,而且十指尖尖,都留着半寸长短的指甲,心中不禁甚是奇怪,就问他道:“老弟,你是读书人吧?”
少年“噗哧”一笑,却又把脸绷住,扭脸望着一边。蒲天河诧异道:“什么事好笑?”
少年鼻中哼了一声道:“听你口气好像很大了似的!”
蒲天河脸上一红道:“我本来就比你大几岁。”
彩衣少年哼了一声道:“不见得,我有胡子了,你却是嘴上无毛!”
蒲天河不由哈哈笑了两声,少年却又绷住了脸道:“有什么好笑的!你莫非不知,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句话么?”
蒲天河点了点头笑道:“所以你才留胡子。是吧?”
他觉得与对方这个少年说话很有意思,他本以为对方必定是个老于世故的人,却想不到竟是如此天真单纯,一时把早先对他的误解去了多半。
那少年却转过头来,看着蒲天河道:“你也是去看赛马的?”
蒲天河点头道:“正是!你呢?”
少年冷然地道:“除了看赛马以外,还要找一个人,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说到此,又冷笑了一声,不等蒲天河答话,就问蒲天河道:“如果一个和你曾经有过终身之约的伴侣,忽然离你而去;你作何感想?”
蒲天河不由大吃了一惊道:“这个……”
想了想,他点头道:“这看你们之间的情形如何,不能一概而论。也许一方面有难言之隐,也未可知!”
少年鼻中哼了一声,把脸扭过了一边不发一语。
蒲天河想起了自己之事,倒与对方之言近乎相似,当时苦笑了笑,道:“怎么,你莫非遇见了这种事不成?”
少年冷笑了一声,道:“我正是要去找那个负心之人,看他“在我面前有何说词!”
说到此,莞尔一笑道:“其实这闲事与你无关,我想娄兄你必定是已娶过妻室了?”
蒲天河喃喃地道:“兄弟,你又猜错了。我们不谈这个吧!”
少年眨了一下眸子,道:“为什么?莫非老哥你在这方面有什么难言之痛不成?”
蒲天河面上讪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倒看不出这小子,说话倒是挺厉害的。又忖,他虽是言者无心,而自己却是听者有意,他又何尝知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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