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页)

入老虎口中,扼住它的咽喉,掐断它的气管,哈哈,那么不仅胳膊保住了,还可以得张虎皮,岂不妙哉!”

吴浩天不屑道,“你就会耍个嘴皮子,那老虎的喉咙可是容易掐断的?哼!”

倒是慕容亨闻言,有些恍然大悟,道,“依你的意思,对于这件事,我们非但不能恼,还要卑辞厚礼,屈身以事?”

傅子旭双手抱拳,施礼道,“驸马有远见,大丈夫能屈能伸,不逞一时之气,日后必有大成!”

吴浩天不悦道,“听了一整,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你这个傅子旭是在鼓动驸马臣服于简南王啊,看来不仅那个婉琪厉害,傅先生身边的女子也不简单啊!还是傅子旭你的骨头本来就是软的啊?”最后一句话,吴浩天几乎是愤怒的喊出来的,对于驸马他无从发泄,只好把所有的火的撒在了傅子旭身上。

傅子旭闻言倒也不恼,冲慕容亨施礼道,“既已解了驸马的疑虑,在下就先告退了!”说罢,潇洒的拂袖而去,吴浩天气得直翻眼白。

吴浩天见傅子旭走后,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恳切的对慕容亨说道,“末将大的道理不会讲,只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简南王府已然凌驾于我们之上,您和傅子旭总一再隐忍,不怕告诉您,我信不过傅子旭,此乃好色喜*之人,如今正与简南王府送来的艺女打得火热,驸马此次切不可听他所言啊!”

慕容亨闻言,想到方才看到的已经烧焦的尸体,怒火中烧,但转念一想,吴浩天生性冲动鲁莽,切不可让他看到自己对此事的愤恨,否则必定生出事端,于是顺其言道,“那你说说这次该如何呢?”

吴浩天起身,字字铿锵道,“斩了婉琪,绑了前次他们送来的艺女,咱们也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都给他们送回去!”

见吴浩天说得痛快,慕容亨接问道,“然后呢,此举岂不是公开表明我们与简南王敌对吗,那我们将在朝中树敌多少,你想过吗?”

“这……”吴浩天有些语结,

慕容亨微微皱眉,嗔道,“你啊,就是一莽夫,不要不服傅子旭,他到底是文臣谋士出身,所虑是要周到,你总自负于我们的兵权,当然,这是我们的基础,但是,平心而论,现在是与简南王决裂的时候吗,朝中有多少他的同党和门生,要此时反目,我们必将被口诛笔伐,名不正,言不顺,到头落败的还是我们啊!现在我们必须要依附于简南王,来争取我们的支持者,这些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啊!”

“唉……”吴浩天重重的叹了口气,“想我征战沙场数载,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啊!”

慕容亨上前,算是安慰的拍了拍吴浩天的肩膀,吴浩天施礼,言道,“战场上,末将佩服您的铁血,可政权上的运筹帷幄,末将自认无法参悟,以后,练兵之事末将自当竭尽心力,至于这些宫闱之争,末将决不再参与,不过末将也丑话说在前面,将来若是祸起萧墙,驸马您可莫怪末将没有劝言过。傅子旭,在您眼中,也许是定海神针,但在末将看来,他不过是一个喜好女色的等徒浪子,不足以倚重,驸马您以后可要慎重啊!”

“浩天,你这是,唉……”慕容亨知道这头倔驴是无法说服的,再加上自己心中也不甚烦闷,于是不再多言,吴浩天见此,失望的退下了……

晚上,慕容亨徘徊在院内,严寒的冬雪飘下,都无法冰镇他心中的焦躁。这一招敲山震虎,的确夹得他很难受,让他进不得,退又不甘心。傅子旭乃文士,喜好卖弄才智,凡事点到为止,便没了下文,而吴浩天,又过于莽撞激进,不足为谋,想到自己身边竟没一个可以信任倚重的人,慕容亨不禁有些黯然,甚至灰心的觉得自己多年一直在谋划的,如同镜花水月,是那么的不现实。

雪越下越大,寒冷驱使他将脚步迈向了婉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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