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部分 (第2/4页)

整齐划一的前刺,每一只短刀都刺在一个荒人心口上,又是一声怒吼,短刀刷地收回,一道道血水在血崽子和人群之间溅射,染出一条不规则的血线。

前排的荒人纷纷倒下,轰地一声,人群再次撞在盾牌上,盾牌却再次震动,盾牌在喝令之下,又一次将荒人弹开,短刀跟上,刺入心口,连续两次,便让八百人倒在地上,没有一个活口,在阵前清理出一丝空隙,就在高峰意味血崽子会等着下一次撞击的时候。

队伍中一声洪亮的喝令,血崽子第一排全都跨前一步,主动撞击在荒人前列,反而将荒人压制,短暂的压制之后,短刀再次跟进,抽刀带出的鲜血将每一个血崽子都染的鲜红,不等尸体倒下,前排的血崽子骤然蹲下,用盾牌护住头顶斜侧,后方的血崽子一起大喝,向前一步跳到盾牌上,借力跳进人群中间。

跳入人群血崽子全都拿着钢刀,用盾牌护住自己的心口,同时扭腰劈砍,将一个个不明情况的荒人斩成两段,先前连续几次撞击的血崽子满身血污的退下,恢复自己消耗的力气,更换了短刀,拿过常用的武器,以中间起一分为二,缓步向两侧走去。

看似缓慢,实际上队伍却没有散开,绕开两排整齐堆叠的尸体线,与先前第二排的血崽子形成巨大的三面包围圈,之后就是一场屠杀。

每一个血崽子都是精通肉搏的高手,他们有狼一般的直觉,寻找猎物的空袭和弱点,同时相互之间有着粗糙的配合,而他们极其热衷冷兵相交,没有动用斜背在身后的两根投枪,只是用手中的武器斩杀敌人。、

荒人中间并非没有战士,手中的武器也曾饮过人血,以同样不俗的身手向血崽子发起反击,但血崽子宛如耍魔术一般,用盾牌稍微牵引,身子瞬间偏转便到敌人身侧,轻易将早已准备好的刀枪送进对方的肋下。

只见三条红线宛如火焰一般,燃烧着荒人老弱的生命,几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但后方不知道前面正遭受屠杀,前面被后方推挤有苦难言,嘈杂的叫喊声和惨叫声,也盖住那些警告声,短短时间,便有半数荒人倒在大地上流进鲜血。

这是绞肉机式的战争,血崽子是机器,荒人老弱是肉,在血崽子有意的配合下,参与的荒人被积到一起,这时,散开在两边的血崽子跨越重重尸体,终于汇合,剩下的荒人老弱才看清他们的形式,骤然哭号起来,不知不觉,他们竟然被血崽子给包围了。

没有空档,没有死角,每个血崽子间隔四五米,手脚不停的砍杀围在中间的荒人,当包围形成之后,先前那声洪亮的命令再次响起,所有血崽子同时扔掉了主武器,抽出短刀,一面面盾牌拼合在一起,所有的血崽子推着盾牌向前冲撞,如先前荒人老弱撞击他们一般,反过来将荒人积压。

荒人被积压之后,以盾牌为掩护,短刀宛如毒蛇咬住对手的心口,一层层荒人在惨叫声中,捂着胸口倒下,一面面盾牌重新撞击积压,每一面盾牌都染尽鲜血,每一个血崽子都被鲜血浇灌,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滴着鲜血。

这时不管是高峰还是夜魁,不管是马叉还是先前爱凑的荒人战士,包括所有按住贪婪没敢动弹的荒人都被吓住了。

从没见过这么高效的杀戮,从没见过这么凶残的战士,也从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战场,这不是战场,而是屠宰场,那些老弱也不是战士,而是一群只会咩咩叫的羊羔,连角都没长的羊羔。

高峰倒吸一口凉气,率先清醒过来,他见过比这更惨的战场,曾经用荒人的尸体在北龙峡谷堆积出巨大的缓坡,也曾用八百人堂堂正正的击溃三千荒人战士,但他忘不了,是击溃,而不是屠绝……。

“我可以杀光他们两百人,但是我会死……。”

看着最后几百个荒人老弱喷鲜血倒在尸堆上,夜魁用干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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