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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主动对她提这种要求。
“正月十五摆喜宴?”她翻出那张喜帖看了看,“不知道会不会很冷……”
她声音很轻地说着,又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像只乖乖的小猫,把脸埋到他的胸前,努力地靠近他,在半夜隆隆疾驰的地铁车厢里,寻找他的心跳。
宋流韵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到了秋晨要陪纪暮衡去喝喜酒,立刻比她还起劲儿地跑到时装编辑那里搜罗了一堆新款的晚装。
“有那么夸张吗?”秋晨大惊失色,“我穿得稍微正式点儿就行了吧?”
“人家前女友的婚宴,你可一定要打扮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否则怎么能起到给他长脸同时刺激那女人的效果呢?”宋流韵把衣服往秋晨身上比画,“你虽然长得还行,但是这个身材也太平淡了吧?胸这么小,穿什么也撑不起来……”秋晨差点儿一口鲜血喷出来。
而最后挑中的那条浅蓝色吊带薄纱小礼服,应该很适合她。因为纪暮衡来接她的时候,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很久,似乎在搜肠刮肚地找形容词,可最后也只说了几个字:“很漂亮。”接着在车上就不断透过后视镜瞄她。而当天的新娘打量她的时间更久,目光虽然柔和礼貌,却总有点儿欲盖弥彰的冰冷,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秋晨断断续续地打听过,新娘是他大学时候的女朋友,两个人很久以前就已经分手,也很少再见面。再多的,其实她也不太好意思问他了。虽然她其实真的很想知道,他那个“萧远山”的名字,跟这个女孩有没有关系。
跟他们一桌的都是纪暮衡以前的同学,两人一坐下来,立刻就有人揶揄他们:“哟,我说纪队长你怎么这几年都没动静呢,原来一鸣惊人,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啊?”
“不过是运气好而已。”他笑笑。
“我们怎么没那么好运气呢?”
“怎么会呢?今天的伴娘就很漂亮。”
“得了吧,个儿那么高,穿个高跟鞋就看到我头顶了。我还是算了。”
秋晨趁他们说话的空隙,偷偷凑到纪暮衡耳边问:“他们为什么叫你队长?你是什么队长啊?”
“足球队。”他侧过脸来,“不过毕业以后骨折了一次,就再也不敢踢了。”
她情不自禁地低头看了看他的脚:“上次你说右脚受过伤,就是这个?”
“嗯。”
“怎么骨折的?”
“意外而已。”他随口一答。
“那现在还会不会疼?”秋晨紧接着又问了一句,可陡然响起来的音乐瞬间掩盖了她的声音,舞台上的灯光也霎时亮了起来,所有的人几乎同一瞬间都扭头过去看,而他也不例外。
那么远,这么近(6)
那句话,他应该没听见。秋晨忽然觉得有些沮丧,便也不再问,只是专心致志地看舞台中央投影幕布上循环播放的结婚照。
婚礼上的桥段基本没有什么特别,新人入场,放一段煽情的视频,证婚人讲话,交换戒指,开香槟点蜡烛。秋晨的心思,基本上都不在婚礼上。她一直很留心地看他的反应,怕他的情绪有什么波动。
而他的沉着淡定,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就好像结婚的不过是个跟他并不太熟的旧同学一样,甚至当新郎新娘到他们这一桌来敬酒的时候,他还是像平时那样微笑着。他们的位子正好在过道边,一对新人走过来的时候,全桌人一起端着酒杯站起来,而新娘则甜美地一笑,温柔体贴地说:“暮衡,你胃不好,就别喝酒了。”她的声音很轻,只有站在身边的几个人听得见,柔软细腻地像是一只*的小手,
秋晨一怔,却以自己都想不到的速度反应过来,拿过纪暮衡手里的杯子,把自己本来端着的橙汁递给他。“那我替他喝。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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