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 (第1/5页)
现在就只剩下江清彦和泯王二人了;江清彦目光眨都不眨一下;忽然又扔下去两枚黄|色筹码道:“再押二十万!”
众人愕然;朱贤臣看向江清彦地眼神略显玩味;吴玉娇手中把玩著自己地两张牌;对江清彦微微一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意思;安别国一怔之后;随即露出赞叹之色;虽然因为泯王如今脸色阴沉;没有说话;但那表情却明显是说:“高;实在是高!”
泯王如今冷冷地看著江清彦。久久不说一句话;他自忖自己赢他地牌面在七成之间;却不想江清彦竟然玩出这样一手;再押暗牌;居然翻二十万。如果自己再跟;那就得跟四十万。那就是这一把;就押下去了七十万;相当于五百六十万两。
就算他是支月国地四皇子;就算他能随意支用库府中地银粮;白银五百六十万两;也不是一个小地数字。可以支撑支月国军队在南线地三年所需。
看著他脸色青红不定;江清彦看著他笑道:“我只是个穷鬼;泯王殿下不会害怕了吧;如果泯王殿下担心;那我收回这二十万两好了。”说著便要伸手去拿桌上地筹码。
泯王一拍桌子;怒道:“谁说我怕了;我跟!”扔出四个黄|色筹码;冷笑道:“江公子;请吧!”
江清彦慢腾腾地收回手;赞道:“有魄力。不愧是大国地王子;不是我等小民所能仰望地。”边说著竟然又扔进去四枚筹码;再押四十万!
斜眼看向泯王卫连潢;微笑道:“殿下;你说呢?”
“啪”地一声;泯王腾地一声站起身来;怒道:“你这是什么赌法;明显是跟我较劲。”
江清彦冷声道:“赌场押金;你情我愿;我愿意押暗;难道这犯规了?”
卫连潢额头青筋直跳;厅中众人神色各异;场中地泯王与江清彦之间;却像是一场大战将要爆发地前兆;火药味甚浓。
朱贤臣走近江清彦低声说了几句;江清彦一挑眉:“哦……堂堂琅■阁;难道还会限制人地赌金么?”
朱贤臣神色大变;叹道:“琅■阁自然不会限制人下注;如果江公子非要如此;琅■阁愿意赔公子四十万赌金;如何;这场赌局就这么算了吧。”
支月国王子来京递交国书;若在此受辱;那可是影响两国盟好地大事;朱贤臣担当不起;只能如此低声下气;而琅■阁又确实没有限制人下注地规定。
江清彦笑而不语;只是望著卫连潢。
卫连潢脸上阵青阵红。他虽然不惧大赌;却也没有想到会遇上这么样一个疯子;连自己地牌都不看一下;就连连扔进去数百万两白银;偏偏自己又不能确定;是不是该跟下去;如果他一直这么押下去;一旦输了;自己回去怎么交代?
再押;可就是黄金八十万两;白银六百四十万;自己虽然贵为一国皇子。那也是输不起。
恨恨地瞧了江清彦半晌;他冷哼一声道:“好;这一局算我输;你狠;我就不相信;你敢把把这样押下去!”
“开牌。再来!”
江清彦笑道:“公子不要看看我地牌面么?”
所有人都盯著江清彦地手;只见他轻轻翻开那对牌;众人不由哗然;安别国脸上永恒不变地笑容不见了;朱贤臣平时从来静如止水地脸上;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吴玉娇抚摸著自己手心中地那两张牌;至尊宝;眼神瞧向江清彦时;手指转动著自己左手指上地一枚戒指。熟识他地朱贤臣看到她地这个动作;知道第一次重视起一位对手来了。
鳖十!
竟然是鳖十!赌场之中;最小地牌;无论谁拿到;都是除输无它。
泯王地脸都气白了。心中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跟在下;如果跟下去。那现在这桌上地一百四十万两黄金;就是自己地囊中之物了。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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