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页)

长臂一伸便拥她入怀。

李若水被他吓了一大跳,想起他藏在柜里的那些东西,雪颊不免嫣粉了起来。

“为何更衣这么久?”他问。

“我只是在想朱芙蓉怎么能如此视人命为草芥。”她胡乱扯了个藉口。

“大过年的,想那些触霉头的事做什么。腿还疼吗?”他掀起她的蝉薄单衣,低头打量着她白皙腿上已愈合的伤口。

“我没事。”她扯回单衣覆住腿间,觉得这般姿势太羞人。

“夏大夫也说你没事,可以恢复夫妻生活了。不过,我还是亲自检查一下比较放心。”他不顾她的抵抗,再度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她纤柔腿根。

“你居然去问夏大夫这种事。”她捶他肩膀,窘到满脸通红。

他身强体壮,根本没被她动摇半分。

倒是他一看到她红了脸,以为她在忍痛,当下便在她面前单膝落地,大掌抚过她那仍留着疤痕的右腿肌肤,皱眉问道:“还痛吗?要不要我帮你上药?”

他的指节在她雪滑肌肤上滑动着,她咬住唇,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不疼了。”她低语着。

他低头以唇轻滑过那道红痕,用他温热的舌融化她冰冷的肌肤……

云雨过后,耶律烈打横抱起欢爱后娇弱无力、惹人怜爱的她。

“我……”耶律烈将她放在榻边,低头凝望着她。

李若水半睁着眸,揪着一颗心,等待着他开口要求她成为他的妻。

耶律烈抚着她的脸颊,想告诉她,他聘请了多少出名工匠替她连夜赶工嫁妆,想告诉她他砸了多少银两,只为了让田管事在最快时间里筹划好婚事。

他原本是打算等到皇帝诏书下来,再告诉李若水这事。没想到皇帝那个药罐子,病得几天几夜下不了床,根本没法子处理事情,害得诏书一延再延,标准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此时偏偏又催不得,真是气煞人也。

耶律烈望着她脸上询问神色,一对浓眉却是愈拧愈紧。不行!他得忍!忍耐到诏书下来时,他才能看到她又惊又喜的神情。

耶律烈突然将她的脸庞压至胸膛上,粗声说道:“没事,睡吧。”

莫非这个大男人害臊吗?李若水扬起一抹甜笑,侧身将笑意整个埋进他的胸膛里。

这晚,李若水作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头系额饰、身披红嫁裳,正与他拜着天地时,结果却出现了另一个无脸女子,将她推倒在地……

李若水被这个梦惊醒,蓦地睁开眼,屋内大烛仍明亮,身边的他正沉睡。但一手仍紧紧揽着她。

她放下心,再度闭上眼,却是怎么样也没法子再入睡了。

他为何不开口跟她提婚事呢……

除夕过后便是正月初一,耶律烈按照惯例歇业半月。

此半月之间,耶律烈白日带着她行走于大街小巷、歌舞戏园、各式彩棚间,领略着城内车马交驰的繁华景象。夜里则与她终夜缠绵,恩爱不歇。直至十六日商铺开工之后,他方依依不舍地离开芙蓉暖帐,再度打理事业。

此时,耶律府里,李若水正与母亲同坐在房里,母女俩边做事边不着边际地说着话。

“娘一直想问,你怎么不央求城主替你找找亲生爹娘呢?”李氏问道。

“他是跟我提过这事,但我不想事事都烦劳他,待我想出寻亲好法子之后,再让他代我找人吧!”李若水撩起云袖,磨墨提笔,专注地在纸上绘出耶律家图腾。

耶律烈总觉他身为暴发户,家族不够源远流长,气势上便矮人一截。因此,在他未中毒之前,她便请来最好工匠依照她所画出的“耶律”二字象形图腾,刻印在马具、马鞍上,不意这竟又引来另一波生意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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