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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竟然看不惯商人赚钱,商人好歹还是靠自己双手讨生活,他当官写写文章拿国家的俸禄,那俸禄都是小商大贾们交的税。真是睁眼说瞎话,有钱有势乱放屁,等看他没钱没势了还能折腾出啥花儿来。”

“没钱没势就没人听他的了。”我现在就没钱,所以我说什么别人都觉得不可信,甚至没道理。就像那个大妈,她不信我说的,不信我没烦恼,不信我不苦闷,更不信我过得很轻松。她觉得我应该很抑郁,在逃避,觉得我怀疑世界,拒绝帮助。“还是趁位高权重就让他多说说瞎话吧。”

“哎?你让他讲大道理,却不听我说的大道理,这算啥?”都邮突然一个回马枪,打得我措手不及,“你这是双重标准。”

“没有啦,你讲的大道理我都懂,只是不照做而已。那个啥廷殿侍讲大道理你可以看笑话嘛。”街边奶茶店点了杯热奶咖,边走边喝边跟都邮闲扯,“我们这边也流行有钱人出书讲经,搞得像那么回事儿一样。”

“你信不?”

“信,我信天道酬勤。”这家的奶咖不怎么好喝,但我每次都忍不住买,因为只要是不同人调的,味道总是不一样,差别还相当大,时不时有点小惊喜,“我不勤快,老天不酬我,我也不介意。”

第三十四次。簇拥

四:往复间,往来者(下) 第三十四次。簇拥

一个人火了,到处都会出现他的新闻,真可怜。八九年后再提起他时,众人就像聊个很久以前过世的人,或惋惜或庆幸,都一副后知后觉的口气。

我很喜欢看打落水狗,人热闹,狗也热闹。现在这时代,出名容易,落水狗也就多,经常速度快到还没等看现场的热闹,狗就已经被打得半死,蔫了不挣扎,人们也就没兴致继续折腾这只带死不活的,再去寻找下个目标。

小时候总听老爸说人要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去做才能出名才能火,他举的例子是个叫张铁生的,据说文革时候交了白卷就红了。老爸一个劲儿说交白卷谁都会,只是当时没想到,第一个做到的人就成名了。起初两次听他叨咕时候觉得有点儿道理,可长大后再听他这么说就只认为是文革那特殊的时代给他留下的怪异思维。每当说完套成名理论后,他都会来上一句,“我也不指望你有啥大出息,普普通通过日子就好。”

“芥末,一个沃主宣扬老传统是不是好事情?”长辛的声音,她哪儿来这么一句?

“啥老传统?”我听到传统第一个反应就是京剧,满脸油彩,跟头一个接一个地翻,“你们又去干啥了?回到沃土了?”

“老早就回来了,上次联系你的时候就已经在沃土这边转了好些日子。”都邮忙着解释,“我们没吵架,也没啥分歧,就是觉得反常。”

“啥反常的?”

岁不紧不慢地说,“这次的沃主脑袋有问题!”跟着叮叮当当几声有节奏地撩锅碰碗声,“他当自己是先锋人物啊,来这套,我打赌这股风长不了。”

“啥事儿,啥事儿?”一听岁的声音我也跟着激动起来。话说回来,这几个人之中,还从没听到疏痕说话,也不知道我的声音在都邮听来是什么样子,“说事儿啊,说事儿!这不让我干着急嘛。”

“嗯”厚满拖了个长音,呵呵笑着,“就不说,急死你,哈哈哈。”

“赛巴桑,他受啥刺激了?”听到厚满的笑声想起高中时候,具体什么事情记不得了,只记得此起彼伏的笑声,“叫他别说,打死也别说,放肚子里烂掉!”

“烂掉啊,烂在肚子里会不会拉肚子啊?”较采细声细语一本正经地问,“对肠胃不好吧?”

“别听厚满瞎闹。”都邮连忙打圆场,“他最近跟岁比试看谁能忍,比了五次输五次,现在憋成逮到谁就跟谁比,忍还忍不住,他自己乐意往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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