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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样子，”少女带着一丝愁容，“虽然稳定，但是一直昏迷。”

“你怎么样了？”李昂又问道。

“我？”卡特琳娜停顿了片刻，说道：“我当然没事。”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李昂说道。

“……我，我不知道，”卡特琳娜这次的声音放低了一些，“有时候看着索菲亚就像是回到了以前一样，但是……有的时候却又知道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李昂坐到她身边，说道：“刚才还在和梅丽莎说起类似的问题，只因为她是混血人类所以就被村人赶了出去，从小就在荒野中独自求生，你觉得那些人做的对吗？”

“当然不对，可是……”

“先别急着说话，卡特琳娜，”李昂抓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接着说道：“我知道这两件事有所不同，只是举个例子罢了。”

“卡特琳娜，接受索菲亚并不代表接受了黑暗国度的一切，就好像我允许菲奥娜留在身边也不代表我会对所有的黑暗生物都是如此，对于那些天性邪恶，天生对我们抱有恶意的对手，不论人类还是黑暗生物都要不留余地的狠狠打击，但是对于那些本性善良，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的黑暗生物，为何不能和谐共存呢？”

“我认为在所有生物中只有善与恶以及对和错的分别，而不能简单粗暴的用黑与白区分。这并不公平，现在很多人的这种固有观念，尤其是那些所谓的神职者。他们的做法其实只代表了他们自己的主观意志。”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卡特琳娜带着思索的表情喃喃说道：“不过为什么神圣威能天生就是和黑暗威能相斥的呢？”

这个问题确实有些难以解释，李昂沉默了片刻，忽然一个念头涌了上来，“它们之间相斥，会不会是因为黑暗和神圣的本源……本来就是相同的呢？”

“同性相斥”这个道理李昂在前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能否就这么引用过来他还不清楚。同时也怕对卡特琳娜造成过大的困扰，所以年轻人虽然有所感悟，但没有直接说出来。

“这个……其实我有了一点点想法。不过还很模糊，”李昂说道：“我有种感觉，一旦我们的能力跨域了某个层次，就会对这些威能的起源和构成有更加深刻的了解。卡特琳娜。愿意和我一起努力去探寻这其中的道理吗？”

少女咬了咬嘴唇，清晰说道，“为了你，为了索菲亚，我愿意。”

“不，不要这么说，”李昂微笑着说道：“应该说愿意和我以及索菲亚一起，我们共同努力。”

卡特琳娜只迟疑了一瞬间。她用力握了握对方的手掌，“是的。我愿意。”

两人沉默了片刻，此时的卡特琳娜似乎放下了一些包袱，表情比起之前要轻松很多。

李昂微笑看着少女的侧脸，忽然开口。

“卡特琳娜……”

“……嗯？”少女歪过头看着年轻人。

“你的手真软。”

卡特琳娜的手明显就要抽回去，不过被她强行忍住，又过了一会，少女说道：“喜欢吗？”

“……咦？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勇敢了？”

李昂不甘示弱，说道：“当然，如果每天都能摸就更喜欢了。”

“没人的时候……可以的，”少女低头以微弱的声音说道。

年轻人的心里立刻火热了起来，他贴着对方耳边说道：“那……其他地方呢？”

刚刚想要勇敢一些的卡特琳娜立刻不行了，她猛地把手抽了回来，接着给了李昂一个大大的白眼，红着脸说道：“你、你这个人真是……”

李昂越来越发现如此一点点挑逗卡特琳娜是一种极其有趣的事情，压抑着想要哈哈大笑的冲动，继续说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