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啊……
还是,有什么以我的层次还看不出来的图谋?
欧阳克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起刚才被我顺手放在石榻上的木杯,似是要起身离开,又似是有话要说,踌躇了片刻,才道:
“你……”
话音未落,石室门户处陡然传来一声巨响,整个石室都随之微微颤动起来。厚实的石门上竟然瞬间出现了一个大洞,随着四处飞溅的石沫,一个黑衣人身形快如鬼魅地闪了进来。
我只觉得喉头一紧,立时呼吸困难了起来。
只不过短短一瞬,这人已经从门口掠到了我身后,悄无声息地扣住了我的喉咙。功力之高,绝对是我前所未见的等级,至少大叔就远远比不上。
所以,就算对面的欧阳少主功力未失,也只有给人当沙袋揍的份儿。
想必他也看出了这一点,脸色虽然发白,但还算镇定地开了口:
“这位前辈,不知您这是何意?”
前辈?
一般情况下歹徒入室抢劫不是都会先制服有战斗力的对象吗,我和欧阳克谁比较有战斗力一看就知道吧,为啥这位“前辈”先扣我?
难不成第一次出道当劫匪,缺乏实践经验?
我正在琢磨着呢,一个冰冷的苍老女声就自背后响了起来。
“……又是一对狗男女。”
狗,狗男女?
作为一个生长在红旗下,接受爱国主义教育,三观正得不能再正,从不跟男性友人勾肩搭背,走在路上目不斜视连钱都没捡到过……的一枚宅女,我做梦也没想到过有一天会被人扣上“狗男女”这种大帽子——尤其是那个“狗男”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要不是被卡着喉咙没法说话,我真想跳起来冲着她大吼:“你才狗男女呢!你全家都狗男女!你家方圆十里都狗男女!”
……但我还是努力地从鼻孔里哼哼了两声以示抗议。
幸好这屋里还有一个目前享受着人身自由权的欧阳少主,他婉转地对这位“前辈”低下的推断能力表示了不满:
“这位姑娘只是在下的友人……”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便被黑衣人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大耳刮子——那力道和我可不是一个级别的——半张俊脸立时红肿了起来,连我看着都替他疼。好在此人牙齿大体还算坚固,没被扇掉个七八颗之类的,否则就要提前迈入老龄化的“无齿”生活了。
这黑衣人出手如风,下手极狠。期间扣着我咽喉的左手丝毫没有半点松动,武功确实高不可测。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让我觉得自己有种想要抓狂挠墙暴走泪奔……的冲动。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深夜共处一室,还说‘只是友人’,难不成……你也是个忘恩负义始乱终弃之徒?”
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前辈高人,您真的误会了……路见不平不是这样子来的,拔刀相助也不是这样子干的……
我可以三刀六洞斩鸡头对天发毒誓,欧阳少主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我“忘恩负义始乱终弃”的行为……只要您肯把爪子从我喉咙上拿下来!
无奈我没学过“他心通”,这位高人跟我也没产生奇妙的心灵感应,所以除了拿鼻孔哼哼之外,我还是啥也干不了。
不得不说的是,关键时刻欧阳少主还是很能挺得住的,只听他不屈不挠地跟高人解释着:
“在下与这位姑娘确实并无苟且之事……”
说得好!我在心里默默地给他加着油,谁要跟你苟且!
“我二人今日不慎失足自山崖跌落,万幸跌入潭中保住性命,却一时寻不到出路。偶尔发现此间石室,借此暂避风雨,不知误入前辈清修之所,还请前辈勿怪。”
欧阳少主“见人说人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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