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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天陘周身的毛孔一陣本能地膨脹，環顧周圍的人，大家都沒有什麼反應。這一定是幻覺，可正陽的眼神那麼的真切。他知道在這樣的場合同一具屍體說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他還是說道：&ldo;我沒有證據。&rdo;

&ldo;那又怎麼樣?你知道就是他。殺了他，為我做一件你為沈依禕做過的事。&rdo;

眾人莫名其妙地看著沐天陘，又都迷惑地望望郁雨凡，希望精神病醫生能作出解釋。郁雨凡看著和沐天陘，緩緩說道：&ldo;他在同周正陽說話。&rdo;

大家忍不住看看正陽的屍體，一陣驚寒。

&ldo;罪惡隱藏在身體裡。他擺脫不掉。&rdo;林函引帶著譏笑的口吻道，&ldo;裴探長，這就是你所信任的人……&rdo;

段青山氣憤地說：&ldo;夠了。來人，把這個瘋子給我帶走。&rdo;

沐天陘突然撲向林函引，兩人一起摔倒在地。眾人趕緊向前，個警員一起用力才將和林函引滾在一處的沐天陘扯開。沐天陘被幾個警員死死按在地上，臉緊緊貼著冰涼的瓷磚地板。本來雙手在前銬著，兩個警員出於習慣要將他的手臂扭轉到背後，結果拔河似的扯了半晌，也沒有將雙手從腹下拽出來。掙扎了幾分鐘，沐天陘似乎累了，被押著雙肩半跪在地上，順從地讓眾人將他的雙手反背在身後重新銬起。然而他的雙眼自始至終沒有離開林函引，任憑眾人擺布，只是喃喃自語：&ldo;你贏了一招，但我不會放過你。裴探長，我連累你了，開著我們來時用的那輛車，回你的仁州去吧……&rdo;

看著被押起來的沐天陘，裴宣看上去有些尷尬，深嘆口氣，沖正在整理衣領的林函引說道：&ldo;好吧，我鄭重的向你道歉。還有，段副局長，我同樣向貴局道歉。如果你要向上反映，那是你的權力。我會儘快帶著我的犯人離開這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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