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5页)

就要被拖进残酷的点球大战,对方赶忙换上身躯庞大的替补门将。六平米的球门范围,对方门将往里一站,就占去了半壁江山。

我方最后一次进攻,三传两递到陈凯脚下转化成了射门。但陈凯势大力沉的射门打在对方门将身上就像一拳打在海绵上一样,力道全无。对方门将得球后紧紧将球扣在怀里,扣了三五秒后做了一个自以为很潇洒的动作,将球扔向中场。然而这个时候对方球员都龟缩在自己后场,无人上抢,球正好落在赵忠心脚下,脚起球落,皮球划出一道诺维斯基投三分式的抛物线,越过对方行动迟缓的门将,应声入网。一比零,龙泉游击队在比赛的最后一刻绝杀反恐精英,昂首晋级第二轮。

第二轮的对手看起来文化程度似乎很高,这一点从队名就可以看出“川大数控”。可是从比赛开始的两点半到比赛结束的三点钟,都不见一个“川大数控”的人来。裁判只好宣布对方弃权,我队兵不血刃,挺进第三轮。等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回龙泉的时候,,才从隔壁场地一个叫“川大侧控”的队了解到,“数控”那几个家伙上期期末挂科太多,现在正忙着在阶梯教室里补考。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补考的作用。

不管怎么说,我们龙泉游击队进入了比赛的第三轮,带着喜悦的心情,我们踏上了回龙泉的路途。车上,我打了一个盹。醒来,我又想起前一天晚上的梦,越想越觉得该去昭觉寺看看究竟。于是在五桂桥转车的时候,我和赵凡他们分了道扬了镳,只身前往昭觉寺,一探究竟。

上了去昭觉寺的71路车,我才开始有点后悔。路漫漫其站台多兮,吾之左右而无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到了昭觉寺车站,已经接近7点。意味着我今天晚上只能借宿某个同学的寝室,或者找个网吧通宵,一个人,没有开房的必要。

从车站到昭觉寺的几百米路程在各种各样小吃摊的装饰下显得异常拥挤,叫卖嘈杂,油烟满天。然而一进寺门,扑鼻而来一股香烛之气,同样是烟雾缭绕,但感觉与一门之外有着天壤之别。颇有点‘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味道。

说真的,从小到大去过那么多寺庙,只有这次我真正体会到了‘佛门清净之地’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天色已晚的缘故,寺里已经没有多少香客,和尚们大多吃过了饭,有的在佛堂念经,有的在活动室看《新闻联播》,只有几个耐不住寂寞的沙弥在大雄宝殿前的大树下逗狗。我举目四望,寻找我梦中的桃花。转过层层塔林,走过片片楼阁,只见郁郁青青的碧草,参天的梧桐和槐木,偶有花朵,也不过是些叫不上名来的野花,并不见我梦中的桃花。

我渐渐对此行感到失望,也笑自己对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境幻想得太多。但既然来了,不妨仔细逛逛。不知不觉,便逛到了一排砖瓦房前,红墙绿瓦,粉饰精心。我停下脚步,仰望门上从右向左排列的‘精舍’二字,心想,这精舍里面都住的什么人啊?什么人住的地方能叫精舍啊?正诧异间,我听见有人在我背后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抑或一个词语),“舍精?”

我回头一望,说话那女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自顾自地打了个圆场,说,“原来是精舍啊!”

我笑了笑,露出两颗没有蛀虫的虎牙。就在刹那间,说话这女生让我想起桃花节那天的龙泉一夜,我恍然间找到了梦中的桃花人面桃花。

青春,无须多言 (63)

这女生似乎也与我有同感,张着嘴巴注视着我,比画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这个世界太小了。”

“呵呵,巧。”

“你咋个也在这?”

“说来话长。”我摇了摇头,确实话长。

“哦,那就不说了。”

“你来昭觉寺干啥子?”我也象征性地问了问,莫非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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