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页)

次日便为清明,正是扫墓祭奠先人之日。宣府二老爷宣正靖新死,于情于理宣家都要去墓前烧些纸钱香烛给他。且辛词也婉转地向单莲提出,希望可以回沅城给爹爹和娘亲扫扫坟上积土,聊表孝心。

话不絮烦,这便到了大喜之日。

因吉正与果儿皆为下人,这婚事并未太过铺张,不过是整治几桌酒肴,众人一并举杯痛饮罢了。且说二位新人一身红妆,拜过天地,又给宣正贤与单莲磕了几个响头,这礼算是行毕。

几个丫头笑嘻嘻地将果儿送进洞房,这便退到中堂来饮酒耍乐。因是喜事,三夫人单莲特别准许这一晚府中上下可不论身份同席分食。

那些年轻的丫鬟如得了上方宝剑一般,皆迫不及待地环绕在宣然身边,胆大地便借着婚事说些挑*逗的话儿,胆小的只敢乜着眼角朝宣然浅笑。

辛词和宣夜坐在一侧,皆掩面偷笑,只把宣然的窘态当成一桩乐事。宣然心中暗暗叫苦,可也不便于席上大发脾气,这便只是闷头饮酒,并不言语。

宣夜因坐在辛词身边,颇为紧张,一连弄掉三副玉箸。辛词倒好脾气地帮他布菜,殊不知这令宣夜更为忐忑,一张小脸早就红成了苹果,羞怯之余,心下倒也甚为欢喜。

宣安并未出席,据吉正所言,大少爷一早便直奔赌坊,估摸着不输个精光底掉不会返家。众人巴不得少了宣安,若是大少爷在场,使酒撒泼,恐会与宣正贤再起争执,与其弄个不欢而散,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食到一半,宣正贤便起身离席,说是身体微恙,这便去歇息,众人不免又是一阵关切。目送着宣正贤远走之后,这才继续吃酒撒泼,好不热闹。

再说那宣正贤提着烛灯,兜了一个大圈子绕到新房。

他沾了口唾沫捅破窗户纸,但见果儿头罩红帕,端坐于床边,一双小手不住地绞着帕子,别提多憨羞可人。宣正贤顿觉心迷眼乱,魂不附舍,雄根*勃*起,涨痛难耐,这便顾不得许多,忙挨将进屋。

那果儿听到响动,以为是吉正,莺莺细语道:“怎底没闹到通宵便散了?”

宣正贤胡乱嗯了一声,这便凑上前去,轻嗅着果儿身上的脂粉香气,只觉情难自禁,一把搂住果儿肩头。果儿身子一颤,只当是吉正要与她亲热:“你且轻些,我着实怕疼。”

清早果儿便梳洗打扮一新,连早饭也不思量食,只是勉强吞了几口,这便换了大红绣衣候着成亲。直到黄昏十分,这礼才行过。她本对吉正无甚感情,直到碑许配给他之后,才对他上了心思。但见吉正生得十分俊朗稳重,心下十分中意,只求夫妻百年好合,恩爱终老。

宣正贤闻得果儿问话,不禁淫*笑一声。他吹熄蜡烛,一只手探入果儿衫中,十分老道的捏着那对白嫩的乳儿,片刻功夫,便弄得果儿浑身瘫软,口中只道:“你且摘下我的头帕,我们褪衣躺下再行那事……”

宣正贤并未搭理果儿,而是将手送进果儿亵裤中,不停地抚*弄*揉*搓,弄得果儿芳心荡漾,嘴里头嗯嗯有声,须臾,蜜汁便打湿了裤子。宣正贤见状,便将她的裤头拽到膝盖处,并不全部脱*下,而是俯身将嘴盖上那处未经采摘的玉*户。但见那桃源洞芳草萋萋,桃花粉瓣中似有一条涓涓细流,配上修*长玉*腿,美不胜收。宣正贤卖力施展手段,玩得不亦乐乎。

果儿未经人事,哪里受得这番折腾。她不由得春*意*勃*动,柳腰款摆,只觉下*身奇痒无比。情郎那舌头进进出出好不忙碌,却无法解痒,而是越弄越痒,越弄心越慌。她不顾得什么矜持,猛地扯下红盖头,便想抱住吉正,求他别再玩*弄自己,而是速速进来行那云雨之事。

谁知她这一低头,却惊得是花容失色。那正在舔*舐自己玉户的并非是吉正,而是宣家大老爷宣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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