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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幫忙，這才轉過頭來，繼續了手上的工作。

白芨關了門，看她的蠱蟲去了。

刺心鉤低下頭，將手頭的白菜切成了絲。

這白菜是官府發放下來的。官府統一採購批量分放的東西，既然要照顧到全城人，品質就不能說有多好。蔬菜都是最常見的，肉也是最便宜的雞肉，腿都沒分到多少，胸口上的肉多些。

這樣的材料，做起來不見得能有多麼好吃，足夠健康地活著就是了。

然而，炊煙燃起，香味還是很快地飄了出來。

刺心鉤做了幾個家常菜，把蘿蔔煮得入味，白菜做得爽口，雞肉炒得松嫩多汁。

他甚至還將雞肉易柴的部分剁成了泥，調好了味，抹到鍋上，烤成了薄薄的鍋巴，酥脆得不行，留給白芨當零食吃。

刺心鉤的廚藝，從來都沒有令人失望過。

只是，他廚藝頗為熟練，人卻多少有幾分漫不經心。

陸清衡在一旁搗藥，搗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問道：「你怎麼了？」

「……什麼？」

「聽聲音，動作頗為利索，卻不如你平常。」習武之人，慣於見招拆招，對這微妙的差距很是敏感，「你心中有事？」

……

刺心鉤並未說話。

陸清衡便權當自己從未問過，繼續搗著手頭的草藥。

若對方是白芨，陸清衡定會耐心溫和地追上一句「若是想講，隨時恭候」云云。但刺心鉤，點到為止即可，不需要這般柔軟。

至少是不需要他陸清衡這般柔軟。至於「別人」的，他必定是會需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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