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自弘昊初日醒来于寝屋用膳,按燕飞的规矩,后改为用膳屋。弘昊坐于食案前,接过清清递来的清汤,见其转身出屋,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将二人的汤碗对换。

因弘昊武功恢复,清清未觉不妥,故对弘昊已知她心思,全然不知。用膳中,清清抬眸,细察对面之人,见他喝下清汤,方才端起汤碗。然在喝至一半时,清清忙放下碗,诧异地望向弘昊,朱唇微张,轻喘气,紧蹙眉。

“为何对我用化功散?”弘昊缓缓道。

清清顿时一惊,他已知下药一事!这么说,此人趁她离去之迹,将碗对换。眉心紧拧,怪她做这等亏心事,未曾察觉不妥。意识渐散,觉头晕忽忽的,一手慢抬,撑额凝视弘昊,终倒于地。

化功散怎会使人昏迷!弘昊惊讶起身,扶起倒地的清清,手探向其脉。良久,缩手暗道:蒙汗药?不是化功散么?微皱了下眉,抱着清清起身走至其寝屋,白貂见他抱住自家主人,气愤地叫着,似在命令他放下清清。

将清清抱于床榻躺下,弘昊转身,一指轻弹,白貂噤声,闭上眼陷入昏迷。

屋子里顿时安静,弘昊转身望向清清,不解她为何改了主意。在得知她欲下药,弘昊气愤不已,然于屋中思前想后,对清清下药之举,心中似可理解。

故作对调,如此功力可保,清清身无内力,化功散对她无用。此女应是聪明人,定会明其意,故弘昊气到也消了。怎料此事生变!缓坐于床沿,凝视清清睡颜,不觉轻叹了口气,道:“你无害人之心,何必多此一举?”

转眼已过两日,弘昊睁目,起身推窗,一缕日光从窗外射进。慢慢转身望向床榻上的女子,日光照在她那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红,似抹了胭脂一般。弘昊微愣,有些许失神,心生异样,见其眉睫微动,方缓过神来。

手指微动,慢慢睁开双眼,日光极为刺眼,故半眯着眼于阳光下视物,虽是朦胧,但清清仍快速发现弘昊。登时一惊,瞪大双目,与之对视。

这蒙汗药的分量,于功力深厚者,只需一日;于常人最少也要睡足三日,然对无丝毫内力的清清来说,因这些年来服药不少,蒙汗药的药性减弱。

见清清眼中略带惧意,弘昊轻叹:“若我要害你,你怎能这般舒适躺于床榻?”

怔怔地望着他,清清缓撑起上身,眼神中透着抹难解之意。见弘昊缓步靠近,清清身子不觉往后挪了挪,手已紧握暗藏于身的簪子。

弘昊目光移向薄被,清清紧握簪子的手。闪身坐于床沿,伸手握住清清握簪的手,轻抬。双目紧盯清清,微笑道:“欲取吾命,机会只有一次。”

解衣

手臂被紧扣,清清怔住,见他微笑地凝视自己,不禁心慌,手臂不停晃动,欲挣脱其控制。怎料手未挣脱,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

簪头露于弘昊的右肩骨下方,簪竟刺入大半,金簪刺入的位置,衣已被血晕染成黑色。弘昊松了手,手运功于伤口上方,簪飞。见清清望着自己的伤口,声音略带颤抖道:“这可是你想做之事?机会只有一次,可惜我未丧命。”眼中竟带有三分笑意,似与人谈笑般。

金簪掉落于地,发出轻微响声。簪上沾有深红血迹,在日光照耀下,入目显有几分诡异。

如若儒服上未渗出血,簪子非她之物,此刻清清定觉他在骗人,然事实于眼前,朱唇微张,颤抖地伸手,封住伤口周边大穴,三指按于他左手脉搏处,体内余毒被内力压下,却有微弱浮动。

双脚落地,未顾及穿上软鞋,赤着双白足,跑出屋去。

眉心紧拧,右手微抬,有些吃力。弘昊轻喘气,缓抬左手,掌心向下,运功将内力有胸下一指处聚集,缓移至丹田,余毒再次被封,嘴角边滑下一滴深红血珠。

站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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