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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殿下出京三個月,前面兩個月江南道暴雨不斷,這趟皇差走的可真是辛苦,也是為了咱們百姓謀福呢。&rdo;
&ldo;誰說不是呢。&rdo;
&ldo;皇上一向器重睿王殿下,這次的封賞應該也少不了吧?&rdo;
……
耳邊嘈雜一片,嚴錦寧卻全部無心理會,她此時心裡計較的是另外的事情‐‐
司徒銘出京整三個月了,那麼司徒淵的那件事真的會是他做的嗎?
司徒淵是叢皇后的嫡子,但是上面還有太子,而且司徒淵也從沒表現出要染指皇位的野心來,他真的有必要鋌而走險,對司徒淵下手嗎?
可如果不是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會有這樣的動機和本事了。
嚴錦寧心事重重,劉媽媽就以為她是病沒好利索,輕聲道:&ldo;小姐,這外面天寒,先上車吧。&rdo;
&ldo;好!&rdo;嚴錦寧微微點頭,被兩人攙扶著轉身朝自家的馬車走去。
彼時那城門之內,斜對面的醉仙樓上,二樓臨街一個雅間的窗戶卻是不合時宜的掀開一角。
屋子裡的幾個人,全都注意著這邊剛剛發生的一幕。
站在窗口的是個黑袍男子,那袍子的樣式十分簡便,沒有絲毫的修飾,而他身上也是連一件額外的配飾也沒有。
這樣的裝束一眼看去明明會叫人覺得寒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只他站在那裡的一個側影卻都會讓人覺出一種不容忽略的氣勢來。
因為面上掩了半張寒鐵面具,他的具體面貌看不清楚,但只從露出來的下巴線條和妖冶唇色上一瞥,已經會給人一種驚艷之感。
那下巴的輪廓剛毅,線條流暢,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觸摸。
但偏偏……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太強,又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凜然。
彼時那男子的薄唇微微抿成一條直線,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和情緒,只淡淡的看著城門的方向。
司徒銘一行從城外策馬而來,站在他側後方的灰袍漢子見他似是有興趣,就解釋道:&ldo;那是朝中的三皇子睿王,想是上一趟的皇差辦完了,回來復命的。&rdo;
那男子也不言語,只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遠處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嚴錦寧身上穿著的衣裳顏色素淨,跪在人群里並不顯眼。
司徒銘一行進了城,很快就策馬往內城的方向行去。
灰袍人見那男子還站在窗前沒動,但是那面具後面,他的眸色深沉,根本找不到具體的落點。
灰袍人探頭探腦的又看了會兒,不禁意外的沉吟,&ldo;咦,二小姐?沒聽說她要回來啊。&rdo;
那邊嚴錦寧已經上了車,往城西的永毅侯府方向行去。
那男子站在那裡,似乎一直沒有挪動的打算。
灰袍人便道:&ldo;屬下不能出來的太久,主子若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告退了?&rdo;
他等了片刻,見那男子沒有別的吩咐,這才躬身退出了屋子。
待他走後,一直站在門口戒備的一個藍袍侍衛方才走過來,喚了聲,&ldo;主子……&rdo;
&ldo;去準備吧!&rdo;男子似是知道他要說什麼,直接出言打斷。
藍袍侍衛的話都到了嘴邊,此時便只能生生咽了下去,拱手應諾,&ldo;是!&rdo;
男子面無表情的自他面前行過,剛要出門下樓,忽聽那窗外的街道上傳來一片尖叫吵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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