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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那邊,我在抓緊追查,至少也等拿到了他的具體口供再說?&rdo;

夜染沒說話,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那泛黃的畫卷上。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固執己見,怎麼都不肯相信烈舞陽已經不在人世了,司徒淵是真的想不通,這種堅韌的信念怎麼會在一夕之間消弭殆盡,甚至是蕩然無存的。

而對於夜染的決定,他也自知無力扭轉,夜染不答應,他也就把注意力強行拉開,也挪到了那副畫像上。

屋子裡只在桌角點了一盞燈,光線暗淡,但是畫中女子的眉目栩栩如生,躍然眼前。司徒淵略有些失神,卻聽夜染突然開口道:&ldo;那是我率軍西征的前一晚,你知道我的出身,其實她不是太願意讓我為了她和南月一族去和自己的故國兵戎相見,但偏偏那時候我還年輕氣盛,她自知拗不過我

,就也沒再多說什麼。我知道她不高興,為了緩和氣氛,就說給她畫一張肖像隨身帶著……&rdo;那一夜,她原是坐在燈下佯裝看書的,他搬出筆墨紙硯來搗亂,也無非是為了緩和臨行前的緊張氣氛,他將畫紙在燈影下鋪開,她斜倚在榻上,偶爾忍不住的抬眸看他一眼,那眉目間的神采他至今都記憶

猶新。

只不過那時候不曾想到,她留在這幅畫像中的,會是此生她給的最後的記憶。

人這一生,到底會活成什麼樣子,真的是再睿智的人也無法在前一刻預見的。

今夕何夕?人海茫茫,他愛的那個人,已然遍尋不見。

夜染兀自笑得自嘲,良久,一聲嘆息:&ldo;收了吧!&rdo;

他轉身,往旁邊的臥房裡邊走。

司徒淵上前去收那幅畫。

因為是夜染的命根子,他便十分小心,一點一點慢慢的將畫卷捲起來,期間盯著那畫中女子的五官眉目。說實話,雖然夜染給她畫的這副肖像頗有些繾綣情長的小女兒姿態,但是烈舞陽本身生得雖然十分明艷,但是因為氣質出眾,反而讓這得天獨厚的容貌襯得次要了,她的整個人看上去是岑貴中又帶著幾分

狂傲的英氣的,這種感覺,司徒淵還從來沒有在第二個女子身上看到。

而嚴錦寧,更是和她八竿子打不著的。可大約是被夜染的情緒感染的有些心煩意亂,此時他盯著桌上的畫卷,腦中又忍不住的浮現夜染蒼涼疲憊的面孔,不經意間,這兩張面孔混淆重疊,胡亂的交織,到了最後,他便是心跳猛的一懸空,這才

赫然發現,即便拋開其他的都不提,嚴錦寧的那雙眼睛竟是和夜染如出一轍的。

說起來,他和這兩個人都再也熟悉不過了,可就是因為太熟悉,又對彼此都知根知底,他之前就從未多想過,這時候這個近乎荒唐的想法一經蹦出來,卻突然之間再難遏止。

嚴格說來,嚴錦寧的樣貌上除了和夜染一模一樣的眼睛,再沒有別的地方是原樣不動的複製他們二人的明顯特徵了,但若是有心,細究起來,便會發現處處都有這兩個人的影子。

雖然嚴錦寧沒跟他名說過,他卻深知她和嚴家那些人之間的感情淡薄,再聯想到烈舞陽戰死的年月,嚴錦寧的出身‐‐

各種線索串聯起來,其中可以探查的細節就太多太多了……

司徒淵為了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揣測而心驚,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正在失神間,就聽夜染叫他:&ldo;子淵,你這麼晚了還過來,是有什麼事嗎?&rdo;

司徒淵趕緊收攝心神,卻將自己心中的這些揣測和疑問都從嘴邊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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