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 (第2/3页)
裡,一語不發,從方才事發時候的生死一線,到這會兒死裡逃生之後,他面上表情全無變化,仿佛就完全沒把這事兒看在眼裡一樣。
&ldo;唉!&rdo;司徒海晨看他一眼,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ldo;走吧,我送你回府,我和閆寧有騎馬過來。&rdo;
司徒淵未置可否,兩人沉默著前行,走了不遠的樹下果然拴著兩匹馬。
司徒海晨倒是真的給了面子,把司徒淵作傷兵一樣的照顧,解了繩索,把韁繩遞給他。
司徒淵全程都沉默不語,兩人打馬回了昭王府。
司徒淵府上自然也有大夫,當即叫了人來給重新處理包紮傷口。&ldo;傷口很深,但好在是沒有傷筋動骨,只算皮外傷,不過殿下最近還是要注意一點,傷口不能碰水,也千萬別活動得太大了,萬一再抻開了就不好癒合了。&rdo;大夫收拾了藥箱,一邊囑咐,&ldo;這刀傷,容易發炎
,小的再去煎一副清熱消毒的內服湯藥送過來。&rdo;
司徒海晨揮揮手,他便告退離開。
這麼一會兒的工夫,閆寧也趕了回來。
他只衝裡面略一點頭,司徒淵就明白事情已經辦妥了,當即把剛換下來的髒衣服踢過去。
閆寧悶不吭聲,收拾了染血的破袍子抱著出去處理。
司徒海晨坐了半晌,那神情是真有些氣憤的看著司徒淵道:&ldo;這一次,你還準備忍氣吞聲的縱容他們?&rdo;
司徒淵不語,只冷淡的抬眸朝他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司徒海晨張了張嘴,倒是一時有點語塞,又斟酌了片刻才憤憤不平道:&ldo;這個東陵的皇位,你雖不稀罕,可別人卻把你當做絆腳石,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痛下殺手,你還要跟他們之間講究什麼親情恩義?子
淵,你原就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這個皇位,你如果拿著,還會嫌燙手嗎?&rdo;
司徒淵不為所動,只淡淡說道:&ldo;我容忍,不是看得他們的面子!&rdo;
他的確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到底還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他的鐵血手腕,也分人。
畢竟‐‐
他的外祖母年紀大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傷老人的心。
司徒海晨明白他的顧慮,也沒辦法再勸,剛要嘆氣,但卻見他迴轉頭去冷冷的看著外面落了滿地的月光,一字一頓道:&ldo;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rdo;
司徒海晨大為意外,忍不住的心頭劇震。
司徒淵沒說理由,他看著他冰冷的側臉,卻慢慢的品出了端倪。
因為‐‐
嚴家的那個小丫頭嗎?
今天那批殺手在永毅侯府的後巷裡堵住了他,他深入出入永毅侯府的事情已經暴露,前面他之所以沒讓閆寧處理屍首把刺殺的痕跡掩飾過去,是因為知道‐‐
事到如今,捂已經捂不住了,很快就會有人察覺他出入永毅侯府是和嚴錦寧有關。
而他的大哥‐‐
是個無孔不入的人。
一旦拿住他的弱點和把柄,那麼下一次‐‐
他再下手的對象就不保證會是誰了。
是的,嚴錦寧猜錯了,這前後兩次,包括之前利用嚴錦寧生病的契機引他出城意圖設伏暗殺他的人‐‐
那人並不是三皇子司徒銘,而是他同父異母的大哥,當朝太子司徒宸。
並且,司徒宸真正對他下手,也不只限於這兩次而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