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部分 (第3/5页)
些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得三百余,待我将这些人吃下,就立刻回头相助。”
向碎玉道:“将军一半人马也分不出吗?向尧臣疲于奔命,与这等负隅顽抗的贼子又是不同的。”
破多兰道:“唉,不对,不对,我们若是去了,也是疲敝之师,前方已经有所松动,否则腹背受敌,又被分散兵力,不妥不妥……辋川君若是不放心,便在此处等候,也是可以的。”
向碎玉微微点头。破多兰和众部将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不一般的神情,可惜向碎玉一脸高深莫测,什么都看不出来。
金铃带着阿曼往后走去,却见向尧臣的队伍按兵不动。阿曼奇道:“他为何不走了?”
金铃眯起眼睛,道:“向尧臣的算盘打得响……”
“是、是什么算盘?不死金身难道知道?”
金铃道:“他大概猜到这是个陷阱,乌堡被围攻,师父的人马定要来救援,他自然就可以坐收渔利。”
阿曼道:“啊,原来如此,他的想法,就是我们的想法,谁都想坐收渔利。”
“不错,但前方的人应该已经毁掉木桥,放走了船,现下只怕要打得死光了,若是鲜卑人推倒了水车,就可长驱直入乌堡下。”
“那可算是最不利的情况。”
金铃点点头,道:“我去催他一催。”
她一个起落,又从树上砸进了阵中,向尧臣亲卫看见是她,只是拔剑,却无一人敢向前。
“向尧臣,你何以龟缩不前?”
向尧臣没料到她一上来便指着自己的鼻子质问,一时间答不上话来,嗫嚅半晌,道:“我、我在等前方的情报。”
金铃道:“你乌堡中出来三百人驰援你那两百人,一群人空有辎重,却无士兵,只怕现在已死伤过半,这都是乌山子弟,你为了让师父的人马和鲜卑人相互损耗,竟然忍心将他们都牺牲了?”
向尧臣这等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若是放在正规军中,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乌山之中,几乎人人都有点沾亲带故。俗话说一表三千里,不但是乌山,乌山以西数个坞壁之间,都有那么不大不小一点表亲关系。向尧臣这样拿自己人的性命不当命,就十分微妙。
果不其然,队伍之中轻轻骚动,金铃稍稍一听,便是谁家表兄刚才就被留在营地之中,谁人家中独子还在乌堡里不知派出来没有,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于军师心狠手辣,便给左右使眼色,叫他们快快动手杀了金铃,金铃一双漆黑的眸子杀气腾腾地看过来,单是气势便将这些人死死地压制住,竟无一人敢动手,于军师见这帮粗人不能成事,自己操了刀子要上,被金铃扫了一眼,刀子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若不去,我自己去。”
向尧臣从惊吓之中回过神来,道:“你一个人去哪?你一个人去和几千人打吗?你不要命了吗?”
金铃冷笑一声,道:“去杀破多兰,莫不是还能指望你吗?‘少主’?”
她飘然而去,只留了个背影给一班兵士。向尧臣环顾四周,见士兵们隐隐有哗变的征兆,只得下令全速前进。
向碎玉在破多兰军中坐着,忽然悠悠问道:“将军,何以龟缩不前?”
破多兰高深莫测地并不说话,他旁边的那汉人副将却笑道:“辋川君,这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哦,利了何器?”
那汉人副将道:“攻城器!”
向碎玉嗤笑一声,道:“甚好,我还在等将军出兵往救,越快越好。”
他又重新把眼睛闭上,破多兰却和那汉人副将交换了个颜色,像是双双松了口气。向碎玉自然是听到了,他早知破多兰并不信任他,若是他方才撤走,破多兰自可认定他求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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