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5页)
展露完,一记耳光就甩在她的脸上,不重,但也不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是一记耳光,她被陌生人打了一记耳光。
“业先生!”站在旁边的楚芝园没想到业霄堂会打他的女儿,看小女生甩过长发转脸冷冷瞪着业霄堂的模样,她赶紧上前阻止,“业先生,有话好好说,病人还有伤啊!”
动了手之后的业霄堂立刻也有些后悔,老实说他还从来没打过业茵,如果不是看到她明明做错了事,仍然不知悔改反而伤害玲珑的话,他也不可能动手打女儿……只是,记忆里一向连笑和哭都鲜有印象的茵茵,今天怎么会这么反常?
“茵茵……今天是你不对。”他没办法道歉,事实上也确实是女儿的错,不管是突然之间割脉住院还是说些混账话来气她的母亲。
叶繁终于注意到,他嘴里的名字有些不对。刚才……蒙玲珑似乎也是叫的“茵茵”?
“茵茵?你们叫我茵茵?”她警觉地望望业氏夫妇,又望望那个姓楚的女人,“我不叫茵茵,我叫叶繁。”
“够了茵茵!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割开自己的手腕,那我和你妈妈都不会追问,不过你的任性也该到此为止。我不想在报上看到关于我们家的新闻,给其他人当饭后笑料!”
割……腕?
叶繁从业霄堂口中听到一个奇怪的词,她脑中电光一闪,低头看看自己的左手腕,又望了楚芝园一眼,回想起刚才楚芝园按住她手腕不让她看的奇怪动作,脸色煞白。
也不顾右手还打着点滴,她立刻开始解裹在自己腕上的纱布,其他人先是不解,后来突然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一起上来阻止。
“茵茵你干什么?!”业霄堂气急败坏地拉开女儿的手。
“我说过我不是什么茵茵,我是叶繁!”叶繁喊叫着,刚才粗鲁的抓扯下,白色的纱布开始渐渐浸染红色,楚芝园也被吓得白了一张脸,她赶紧上前拉住业茵的左手,紧紧按着伤口。
“啊!”蒙玲珑尖叫一声,满脸惊惶地咬着下唇,死死攥着丈夫的衣袖,大眼里差点就落下了眼泪。
楚芝园看了她一眼,“快,快去叫医生!”
蒙玲珑好半天才明白楚芝园是在对她说话,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放开拉着业霄堂的手,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找人。
被业霄堂和楚芝园一左一右地按住了手臂,原本就虚弱的叶繁几乎动弹不得,失血加上震惊,她的脸上几乎看不见血色,“镜子、镜子……”
楚芝园看见她瞪大空洞的眼喃喃自语,又模模糊糊叫着什么话,凑耳听了半天,才弄懂她似乎是在说要镜子。
正当楚芝园迷惑的时候,刚才才宣布病人没什么大碍的医生又被叫进了病房,一看见那染血的纱布,医生和护士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有些狼狈的业霄堂退到了一边,尽管如此,他明星的风度仍是不可比拟的。跟着医生护士进来的蒙玲珑抱着丈夫的手臂,看样子被刚才的情况吓得够呛。
业霄堂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背,将她半拥在怀里,“你没事吧?”他一脸的担忧。
蒙玲珑僵硬地摇了摇头,得到妻子无碍的回应后,业霄堂才松了口气,将目光投向被施以急救的业茵。
楚芝园在旁边默默地看了这对夫妻好一会儿,才望向病床上被打了镇静剂渐渐安静下来的女生,心里微微一叹。
她想,她多多少少有些明白,这个叫业茵的十七岁女孩儿为什么要割脉了。
再次睁开眼,看见的仍是一片雪白。叶繁怔怔地瞪着天花板,然后猛地坐起,眼前又一阵发黑,只能无力地倒回床上。“茵茵……”楚芝园赶紧上前,“你别起得这样急,会头晕的。”
眼睛渐渐能看清东西,叶繁转头看了楚芝园片刻,紧紧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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