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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削人。

&ldo;小姐，你還看房嗎？我給你介紹啊。保准讓您滿意。&rdo;小圓臉銷售員看出林安枂和高馬尾有矛盾，趕緊搶&ldo;生意&rdo;。做銷售這一行，靠分紅吃飯，推銷越多工資越多。

林安枂笑說：&ldo;當然要。&rdo;

又故意聽似語重心長對地小圓臉銷售員說：&ldo;小姑娘你以後可得學著點，尤其是你們這種做銷售的千萬不要狗眼看人低，今天沒錢的客人說不定明天就發達了呢。狗眼看人低的結果只能像這隻狗一樣。&rdo;她手再指沈星文的衣服，上面有兩隻狗狗，一隻在啃骨頭，而另一隻只能可憐兮兮地看著。她的手指落在那隻沒啃骨頭的狗狗頭上上，對小圓臉繼續說：&ldo;只能像這隻狗狗一樣眼巴巴地看著別人吃香喝辣。&rdo;

沈星文再次憋笑，她知道林安枂這些話是說給高馬尾小姑娘聽的。但她了解林安枂，她出惡氣是出惡氣，可她話里不全是在譏諷高馬尾，其實也有說教的意味。

她再看那位高馬尾推銷員，臉色慢慢沉下去，沒有了先前對人的輕視和不屑。關於林安枂話里的意思，她應該多少聽明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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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夏琮禮接到夏母韓玫的一通電話。

&ldo;琮禮，你怎麼都不知道回家的啊？&rdo;韓玫想兒子，電話打過來就一通抱怨，&ldo;你在外面住，你爸可以每天在公司看到你。但我又不經常去公司，這連著一個星期都見不到你人。怎麼？我這媽不過去看你，你就不知道來看我了。&rdo;

韓玫是大學音樂系教授，平常都是學校和家裡兩邊跑，自然不去公司，所以見夏琮禮的面也少。

夏琮禮坐在辦公桌前，手頭上沒放下工作，接電話的時候騰出一隻手在敲鍵盤，懶懶地笑：&ldo;媽，最近公司太忙了，所以才沒時間回來看你。&rdo;

韓玫說話變了調，語氣也重：&ldo;我管你有沒有空，你今晚必須回來啊，我打算燒了一桌子菜讓我們一家人好好聚聚，我們好久都沒一起吃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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