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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贵你去替他。”王山贵脸上笑容转而变成了愁苦,想来驾车自然是十分辛苦。

赵成德从茅房回来,将灯笼又挂好,便向楼上而去。突然一人道:“赵成德,你这冒失鬼可别认错了门!”

胡光也道:“你别锁门,老子待会儿还要进去呢!”原来赵成德粗心大意是出了名的。胡光与他住一间房,自然怕赵成德自行锁门,把自己拒之门外。

赵成德不耐烦地挥挥手,便上楼去了。众人也没在意,继续吃酒。过不久,风氏兄妹忍不住困倦,便要回房休息。他们赶了一天路,又要到处卖艺,自然疲累。苏拙也不愿强留,几人便都散了,分别回房。

陈掌柜早已回后厨忙去了,竹娘和小五子则过来收拾桌子。苏拙最后上楼,回头却瞥见那叫胡光的向竹娘靠过去。他也没有在意,由吴常指了房门,站在回廊上,将四周打量一遍。

站在二楼,他才将这客栈格局看清楚了。这院子四四方方,成回字形。一楼除了大堂,还有厨房、茅房等等。二楼便是八间客房,均匀排布。苏拙的房间是由风铃让出来的,位于西南一角。与风氏兄妹、吴常的房间正好位于南面一排,旁边便是楼梯。虽然有些吵闹,但也方便。

苏拙站在房门前,冷风吹雨落在脸上,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目光突然被小院吸引,原来由四面房屋围出一块小院子中,只有一棵大树,却是枝叶茂盛,。苏拙嘴唇微微翕动,沉吟道:“四方合围,中有树木,这不是个困字么?”

他只觉奇怪,转身进房休息。

第四章 血案

第二日清晨,雨势并不见停。卯时初刻,苏拙便起身下床。他多年来养成了习惯,反倒不爱多睡。客栈冷冷清清,还都无人起来。

他梳洗完毕,拉开房门。一股清凉气息迎面而来,让人神清气爽。苏拙猛吸了几口,却微微皱起眉头。他似乎闻到一丝奇怪味道,但又说不清楚,便笑道:“疑神疑鬼……”

廊外已经变成毛毛细雨,万物都显得湿漉漉的。苏拙瞥见回廊拐角,一个兵丁坐在地上上,靠着栏杆睡得正香。他认得这人是昨晚嘲笑过胡光的那人,名字好像叫做林冬的,晚上负责守夜,想不到灌了几碗黄汤,站岗守夜也马虎起来。

苏拙摇摇头,不愿吵醒旁人,蹑手蹑脚下了楼。恰巧见竹娘打着哈欠,从柜台后面一间房门中出来。

竹娘一见苏拙,微微一愣,道:“客官好早啊!”

苏拙笑道:“习惯了。老板娘,可有开水,给我泡壶茶来。”

竹娘有些歉疚,道:“哎哟,客官对不住,这火还没生。我家那口子也刚起,正去柴棚劈柴呢。”

苏拙点点头,道:“无妨,我等等就是。”

两人正说着,就听“啊”一声尖叫。竹娘脸色一变,听出是陈掌柜的声音,正是从柴棚传来。竹娘高声骂道:“你要作死啊!”说着便急匆匆往柴棚而去。

苏拙听这叫声凄厉,心里打了个突,也跟在竹娘身后。两人穿过一条过道,正是昨日陈掌柜和小五子从马厩回大堂所走。过道昏暗,小五子睡眼惺忪站在中间,开口道:“什么事?一大早就在吵?”原来这过道里有一个小隔间,挂了块门帘,小五子便睡在这里。

竹娘没有理他,径直推开门,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出门便是空地,搭了几座竹棚,作为马棚和柴棚。只见陈掌柜身上穿着蓑衣,遮得严严实实,却瘫倒在地。他正对着柴棚,面前地上殷殷红迹,竟是一滩滩鲜血,被雨水一冲,四处流淌,成了淡红色。

看到此景,几人都倒抽一口凉气。竹娘颤声道:“怎么……怎么回事?”

陈掌柜手指柴棚,几人顺他看去,只见柴棚门口,正趴着一人,一动不动,生死不知。那血迹正是从那里流过来。陈掌柜胆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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