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4/5页)
门就将门掩了,心想只能得到个疯疯颠颠的新娘,不承望小娟竟肯了,不但肯了,还对魔头似有些屈意奉迎,主动起身宽衣上床……
那魔头心下大喜,迅速地宽衣解带,蹿上床去搂住他的小美人儿,他满脸淫笑地盯着身下这如花的处女之身,竟有些不敢用力动作,生怕伤了这朵嫩嫩的小花,他体贴着她……比起金贵儿来,莫小娟又别是一番滋味,这魔头愉快极了。
次日从小娟房中出来,便下令解除了对小娟的监禁,又命手下人将小娟以“夫人”称之,再命少年作自己和小娟的贴身随从,每日也教少年几招武艺。
这少年将万般的憎恶放在心底,想到复仇大计,竟也学得十分认真,数月之间,武艺竟大有长进,只是那魔鼓与那魔头寸步不离,要想偷走魔鼓,一时还难也下手。只得按捺了性子,每日随了那魔头操习武艺,等待机会。
那小娟则含垢忍辱,曲意侍奉这魔头,以便得其欢心,套取魔鼓机密。如此等等,不及细述。
闲话且按下不表,自从那赤发魔头称雄青城山、霸占莫小娟之后,几个月光阴倏忽而过,转眼已是严冬时节。
昨夜下了一夜的水雪,山顶已铺满一层薄薄凝冰。在寒风凛冽的山顶举目四望,但见无涯无际,茫茫一片银装,仅几座高耸入云的绝峰,尚能看到巨大松林所显示的几许黑点。
青城山的绝顶天门峰灰暗阴沉,数丈以外,人影难辨。
一座巨大苍劲的松林中,露出巍峨寺院殿脊,屋脊上也铺着一层层雪霜。
在一座宽广数丈,斜斜突出绝壁的飞岩上,卓然站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这青年眉如古剑,目似晓星,鼻挺额广,唇红似朱,一张如玉俊面英姿勃发。身穿银缎装,头戴一色武巾,肩披米黄鹅绒大风衣,背插一柄长剑,丝穗赤红,随风飞舞,艳丽触目。
但见这银装青年负手卓立,剑眉紧皱,仰面望着阴沉的天空,一脸忧郁神色,任由寒风卷起雪花霜屑,击在身上、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久久,在他薄而红润的双唇中,突然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立见一道乳白色的暖气,由他的口里扑出来,但随即便被凛冽的寒风吹逝了。
这青年不知为何,在此寒风狂吹的山顶之上,一个人孤独地立于这奇险的飞崖上叹息。显然胸中正怀着一件极为沉重的心事。
他望着天空眼神凝重,双唇微牵,似在祈祷,又似在自语。
突然,他那双朗星似的双目,精光一闪而逝,一张如玉的俊面上,骤然掠过一丝坚毅神色。似乎对自己沉重的心事,做了最大的决定,又似乎解开了心中忧郁之结。
忽然,青年看见山腰的小路上飘动着一个白色的人影,那人影行走如飞,转眼已到面前,却见这电掣般飞来的白影,竟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少女。
少女长得玉貌雪肤,丰姿绝色,双瞳剪水,黛眉如月,环鼻樱口,秀发如云。显得清丽恬静,脱俗出尘。
少女一身白绒劲装,肩披短毛乳狐大风氅,迎风驰来,疾舞如飞,发出噗噗沙沙的破风声。
这是令狐玉与莫小娟。
一年的忧患和惨痛的惊变已经使令狐玉变得深沉而抑郁,莫小娟也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少妇。
他们忍辱负重,唯赤发魔头之命是从,将那火山溶岩般的愤怒和仇恨深藏起来,静静地等待着报仇的机会。“师姐,你怎么也上山来了!”令狐玉惊问道。
“师弟,我怎么就不可以上山来欣赏一番青城的雪景?
弟弟,天冷了,头还那么疼吗?”少女问道。
自从这少年被那驼背魔头踢伤了脑袋,那头疼症就始终缠着他,一到睡觉就恶梦缠身。本想找个太医治一治,这莫小娟却不同意,她担心一旦治好了头疼,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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