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本该在小花身上的薄被。

“狐狸,你们……这是在做甚?”我比划着一根手指在秦璋跟前晃了半晌,感觉兴奋非常。

秦璋轻飘飘瞟了我一眼,然后三两下就用他手上的薄被把我裹了,反手一提,将我搁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道:“不过是为他上个伤药罢了,”他惆怅地揉揉额角,俯首对我继续说:“你是个姑娘家,怎么随随便便就穿着中衣跑出来。你——为什么又不穿鞋?果真将它煮来吃了?”

我窝在太师椅上,耷拉着脑袋看看他,咕哝道:“我不就是来凑个热闹,干嘛发脾气。”

那厢,小花正怒气腾腾地瞪着我俩,半日才狠狠逸出一句,“沈凤歌,枉顾我从小就为你背了无数黑锅,你居然暗算我,我真是恨死你了!”

我摸摸自个儿干巴巴的脸,道了句:“你是始作俑者,你不背谁背?”

小花闻言,气得险些要昏过去。

秦璋看着小花挑了挑眉,掸掸袍子不紧不慢道:“你可知当日在乱葬岗杀人的凶手,目标并非那被剥去脸皮的三人,而是你。”

“什么?”小花瞪大了眼睛抖着一根手指指着我,“凭什么就我一个?她不也是众矢之的?”

我很是同情地对他摇摇头,“我不是。”

秦璋在我左旁的太师椅上坐下,呷了口茶才慢条斯理道:“江湖上无人不知你狂人小花乃天一教门下,而天一教关于传国玉玺之事传男不传女的规矩又是个公然的秘密。在此事上,她不过是引蛇出洞的一个幌子罢了,若论起来,正主儿必然是你。只是那凶手当日恐怕也没想到,你竟然会误打误撞来了瑶镇。”

小花一脸茫然地看看我,“可我当真不知道传国玉玺之事。”

我在一旁好心地为小花解释:“其实你知不知道真的不重要,重要的你是天一教的男人。尽管外人都以为你是个女人,但你真的是个男人,凶手也一定知道你是个男人,所以这个地方一点都不矛盾。”

小花听了我的话,已经倚在床上苟延残喘了。

秦璋淡然地拿了桌上的已凉的半杯子,喝一口接着道:“他们既然抛出了传国玉玺这个饵,那我们也不妨上钩去搏一搏,鹿死谁手,也未可知。”

我推推秦璋搁在我手边的手臂,道:“狐狸,不如我们去江南瞧瞧?”

秦璋思量一瞬后,与我一拍即合,“从江南开始也是不错的。”

小花缩在墙角抽筋地笑笑,“我听闻江南女子温柔如水,气候又四季如春,这一趟去江南也甚好。”

秦璋似是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要一道去江南倒也不是不可以,可天一教一旦后院起火,你可就仔细天机老人将你……”

“我这就回大漠,”小花皱着眉冲着秦璋摆摆手,“别提我师父的名字,脑子眼儿疼。”

我同情地看看小花,果然,他又败在了秦璋手下。

这厢提及的传国玉玺此事,也确实有关于朝廷与江湖的一段秘辛。而小花对于这其中的是非曲直之所以会全然不知,则是因为那时师父将它当做睡前故事絮叨时,他每每都会睡得酣畅淋漓,于是就有了今日局面。

现如今在江湖耸人听闻的魔教天一教,实则在二百多年前乃是太祖皇帝打天下时的一柄利剑。可但凡是皇帝,大都有诛杀开国元勋的嗜好,太祖皇帝也不例外。

彼时,传国玉玺是收于天一教第四十四任教主手中,而太祖皇帝则是在乱世下揭竿而起的英雄豪杰。并且凑巧的是,太祖皇帝手中有着开启传国玉玺的图纸。

古往今来,无数英雄侠士抑或奸佞小人都妄图通过传国玉玺中所藏的秘术来夺取天下,可这批人终究都铩羽而归,千年来能够成功的人就只有太祖皇帝一个。

所以,我们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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