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而去。

转天,宋小胡子打来电话,说他见到了开锁的老张,老张鼻涕一把泪一把,说不是他要举报,是被张路逼的。

原来老张跟邻居有矛盾,他就趁天黑往人家锁眼里灌胶水,正好被监控拍下来,人家一个电话打给报社要曝光,邬有礼安排张路去采访,逼问他是不是为了开锁生意老这么干?

老张当时就慌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生意也就干不成了!

病急乱投医,情急之下,老张就想拉靠山摆平此事,说他跟警察宋炭很熟,吃饭都是他给垫钱。

本想用警察压记者,哪里想到把宋炭给卖了。张路把此事跟邬有礼一说,邬有礼大喜,当即调转枪口借题发挥,逼着老张指证宋炭敲诈勒索、吃拿卡要,否则就曝光他,还要让他坐牢。所以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骆千帆听了啼笑皆非:这些个鸟人都他娘干的什么鸟事?!

……

骆千帆的条口再次被剥夺,热线也被邬有礼全部控制根本捞不着采访,就连胡菲菲也受到了牵连,邬有礼处处刁难,把难采访、难写稿的边角料派给她,往往是忙活两天写不出一篇稿子,写出来难以刊发。

骆千帆自行策划,写好的稿子上传采编系统,却都被邬有礼强行退稿,签署的理由千奇百怪,“采访不扎实”、“新闻性不强”、“像广告软文”、“广告客户要求撤稿……”总之,一篇也不发!

骆千帆写了五篇被退稿五篇,一气之下不写了,此后像换了一个人:每天早上掐着点来上班,开晨会的时候,不管邬有礼如何挖苦他只当听不见,晨会一散,转身就走。

傍晚偶尔也来,跟谁也不打招呼,晃荡一圈儿又走。有时候三天也不见他来一次,就连葛登都看不下去了,“唉,一棵好苗子,怕是……不好弄。”

骆千帆的分值8月20日前后就已经达到了25分,到了9月20日还是25分。同级生王霖写了36分,李雅已经到了41分,率先完成了任务。

40分是硬杠杠,还有十天时间,十天完不成任务就得卷铺盖走人。胡菲菲比骆千帆还着急,想约骆千帆出来吃饭,约了几次,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即便打通电话,一说吃饭,不是没时间,就是没意思。胡菲菲偶尔趁骆千帆来上班拉住他,没聊几句,骆千帆总会借口有事,逃遁而去。

胡菲菲闹不清他在做什么,更闹不清他为何疏远自己。晚上拎着啤酒、烧烤到公寓找他,上门好几次也没找见人。给老凯和宋小胡子打电话,俩人都说不知道骆千帆的行踪。

有两次,胡菲菲突然接到骆千帆的短信,说晚上到报社南边的大排档吃烧烤,胡菲菲兴冲冲去了,可两次都没等来骆千帆。打电话给他,两次都关机,气得胡菲菲对着手机骂了半小时。

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邬有礼做梦发财,睡觉都能笑醒。开晨会的时候谱越摆越大,张路一贯拍他马屁,王霖也慢慢向张路靠拢,俩人渐渐成为邬有礼的“哼哈二将”,鞠躬迎来,哈腰送往,没事一起看骆千帆的哈哈笑:“老大,再过几天骆千帆就得滚蛋,这就是跟您作对的下场。”

胡菲菲瞅他们俩就来气,与此同时又十分自责和委屈,骆千帆被乌贼逼到这个地步,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

这一天,胡菲菲第三次收到骆千帆的短信:“晚上,报社南边大排档。”胡菲菲电话打过去,电话无人接听。有心不去,又一想,骆千帆万一去了呢?

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大排档露天的,地方很大,二三十张桌子。生意很好,人很多。

胡菲菲七点就去了,可是等到八点半也没等到骆千帆。胡菲菲越想越生气,他是在耍弄自己吗,还是在躲避自己?那短信是不是他发的?

老板跟胡菲菲商量,问她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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